,無法移動的他,即使奮力掙紮也隻會顯得更加無助。
“彥一,我說過...你是我的...我要給你烙上隻屬於我的標記...彥一...你說....我到底把名字烙在哪裏才能讓你一輩子都無法忘記呢...”
雖然奈良的語氣柔和而又平靜,但說出的話語卻讓人心驚膽戰。
他低頭俯視著蒼島美麗的酮體,從指尖到脖頸,從發梢到腳踝。眼光的焦距最後落到了彥一剛剛挺立的分身上,微笑的表情下掩蓋著不為人知的陰霾和幾許猙獰。
“我看...就這裏吧...如果在這裏刻上我的名字...彥一..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在別人麵前脫光衣服了...”
也許是因為幼稚,也許是過於單純。奈良近乎偏執的想法讓蒼島陷入了絕望的深淵,他太了解伯二了,當執著已經變成固執,任何的勸說都是徒勞無用的...
“奈良...你...”
“彥一...放棄吧...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罷手的...”
連乞求的機會都沒有,伯二決絕的抓住蒼島的分身,烙鐵舉起的瞬間,彥一的身體如同掉進了寒冷的冰窟。
麵對無法改變的結局,他的胸口在一刹那感到撕心裂肺的痛楚。
“伯二!!!”
隨著一聲淒涼的慘叫,通紅的烙鐵被狠狠的摁在了蒼島剛剛崛起的欲望上。
仿佛燒焦了什麼,紅色的火星尤如利刃般刺入彥一最最敏[gǎn]的部位。炙熱的溫度在點燃他身體的同時,也燃燒著他內心的狂熱。
就如同是一場華麗自焚,血液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著,升溫著。似乎在下一秒就會迸裂、爆炸。
蒼島的表情因為這樣的煎熬而扭曲起來,身體不自然的蜷縮和額頭上的汗水充分說明了他對於疼痛的難耐。
“伯二...好痛...救救我...救救我啊....”
蒼白的指度因為用力的纂握在掌心留下了深深的凹痕,淋漓的汗水在床單上浸染出一片片的溼潤。
蒼島的身體在春[yào]和烙印的刺激下,體溫不斷升高,已經陷入昏迷的他,嘴裏反反複複的呢喃著奈良的名字...
“伯二...伯二...伯二....”
“鐺!!”
一聲沉重的墜落,當奈良第一次聽到彥一呼喚自己的名字時,心中竟然充滿了苦澀。手指再也無法承受烙鐵的重量,敲打在地麵的聲音回蕩在他的胸口,隱隱做痛...
“彥一...你怎麼了...你...不要怕...沒事的...沒事的...”
終於恢複清醒的奈良看到蒼島無助的呻[yín],感到深深的愧疚,他後悔著自己的所作所為,更加悔恨為彥一帶來的所有傷害....
嚴重的後果讓他史料未及,愛情是無私的奉獻,更是殘忍的強求...
“伯二...我好熱...好痛啊...”
高溫的持續不斷,最終引發了蒼島的高燒和傷口的流濃。炎熱的夏季正好是感染的高發期,不懂任何醫療知識的奈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彥一痛苦的掙紮,手足無措。
幹裂的嘴唇和滾燙的額頭,在時間的流逝中愈演愈烈。無計可施之下,伯二唯一可以做到的隻剩下一件事——去醫院。
“我的天呐!!!這....這到底是怎麼弄的!!!難道想害死他不成!!!”
當醫生第一次看到蒼島的傷口時,即使見慣了無數的大場麵,還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
就在剛才,他親眼目睹了一個17、8歲的男孩兒抱著一個30多歲的男人闖進了自己的診室。
然後,那個男孩兒二話不說的把昏迷的男人放到了病床上,就開始扒他的褲子。
如此詭異的氣氛讓有醫生尷尬的不知如何製止,就在此時,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讓他不禁驚呼起來。
在男人敏[gǎn]的部位上,燒焦的痕跡隨處可見,皮膚的燙傷程度讓他隻是看了幾眼就渾身發冷。
“他現在的傷口正在惡化,要趕緊消毒,你摁住他,不要讓他亂動,注意千萬不要讓他咬了舌頭!!”
由於情況緊急,醫生根本來不及多問,就著手準備起治療所需要的器具。
一陣忙碌之後,蘸上酒精的棉球輕輕的擦拭著膨脹的分身,加劇的疼痛讓蒼島扭動著纖細的腰部。雙腿在不安的擺動中,顯露出大腿內側的吻痕。
敏銳的直覺和細膩的觀察使醫生果斷的發現事有蹊蹺,他一邊擦藥,一邊留意起男人分身上的印痕。
奈良...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