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各半的，但是考慮到你現在的情況，我就差不多都用了精肉，就像你教我的那樣，裏麵有鬆仁、得香蕈、筍尖、荸薺和一些瓜薑之類的東西，沒有遺漏吧？你快嚐嚐味道怎麼樣？”
小寶拿起筷子戳起一個肉圓，咬了一口，然後很認真地看著芽兒，“芽兒，我覺得你現在出師完全沒有問題了。”
“真的嗎？”芽兒聽到小寶的誇獎很開心。
“不過呢，要更完美一點的話，裏麵的甜酒稍微加少一點，要不然會蓋掉其他食材的味道哦。”小寶建議道。
“嗯，我知道了。”芽兒道，“你快點喝粥吧，涼了吃了不好。”
“好。”
小寶吃到一半的時候，有人推門進來——
“爺。”芽兒連忙起身，“那我先出去了。”
“嗯。”殷古點頭。
芽兒離開之後，殷古走到床前，在芽兒剛才的位置坐下，輕撫著小寶的臉頰，聲音浸透著溫柔，“現在怎麼樣了？還疼嗎？”
“我沒事，爺。”小寶被殷古一碰，臉更紅了——雖然兩人昨晚已經做了最親密的事情，但也正是因為這個一看到殷古小寶就想到了昨晚的事情，更別說被他碰到自己了。
“還害羞呢。”殷古知道小寶不好意思，笑了，“麵對我不需要。”
“嗯……”雖然這麼說但那時肯定會有尷尬的。
“昨天是我急了點。”殷古低聲道。
“爺……能不提這事了嗎？”小寶聲音悶悶的。
殷古輕笑，“好，不提了，隻是……”
“什麼？”小寶抬起頭。
“昨天晚上沒有吃藥，下次吃吧。”
小寶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反應過來的時候臉就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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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今天我很開心。”小寶依偎在殷古懷裏，呢喃著。
“我知道。”殷古低頭親吻他的額頭——“如果不是把你拉出來你還不知道要喝的多醉呢。”
“就是……因為太高興了……嗝……真的，從師父去世以後這還是我過的第一次生日呢。”小寶打了個嗝。
殷古抱緊了小寶，“傻瓜，以後每年我都會陪你過生日的。”
小寶靠在殷古懷裏，“爺，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啊？”
“因為我喜歡你，我愛你。”
“可是為什麼喜歡我愛我呢？”小寶皺眉，“我除了會做菜什麼都不會啊，長得也不好看……”
“以前不是就和你說過了嗎？這種事是沒有理由的，真的把理由一條一條列出來有什麼意義嗎？”殷古低聲道，“反正就是你，杜小寶，不是別人。”
“嗬嗬，”小寶突然笑了，“爺，你也對別人說這種話嗎？芽兒說太肉麻的話就是甜言蜜語……當不得真的……”已經有些醉了。
“你覺得我會是那種會說甜言蜜語的人嗎？今晚的話我隻說一次，你聽著就好了。”
“爺……你可不可以把你剛才說過的話用筆寫下來，以後我每天都能看到。”小寶拉拉殷古的衣袖說。
“真是傻瓜……你不是不認識多少字嗎？”殷古笑道。
“那爺你教我識字好不好？”小寶認真起來了，“這樣以後我可以自己看食譜了，寫信和寫日記的時候也不用畫畫了……”
“畫畫？”殷古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每天都要拿出來的那本本子就是……你的日記？”
“是啊，以前我看師傅也每天記東西我也跟著學，隻是我都是用畫的。”小寶道。
殷古摸摸他的腦袋，“好，以後我教你識字。”
“我想起來了，爺，你每日都有那麼多事要忙，教我識字的話很浪費時間的不是？”
“我樂意。”殷古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就這樣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