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是了。”

項榮一時無言,他在家庭、社會和工作中常常受氣,除了他天生性格懦弱外,還有就是他無錢無勢,人敬穿闊的,狗咬穿破的。這些事屢見不鮮,他又能說什麼呢。

良久,項榮才對楊雄說:“不早了,你回去吧,出來的太久了,辛欣會發現的。”

楊雄說:“她發現不了,自從她懷孕後,我們一直分房住。就是發現了我也不怕她,我諒她也不敢怎麼樣,我不去找她的茬,她就該偷笑了,還敢管我。“

項榮說:“夫妻間和和氣氣的才好,你別總欺侮她。”

楊雄一笑說:“什麼夫妻間,我心裏壓根就沒把她當老婆,我娶她是迫不得已,在我心裏,你才是我親親的老婆,老婆,來,咱們再親一個。”

從那天起,楊雄的脾氣明顯變了,一天到晚笑口常開,夜不歸宿的事就此杜絕。每天早早下班回家,專盯著項榮,生怕他少吃多幹,項榮要想幫李媽幹點活,楊雄就跳出

來攔著,弄得項榮很不好意思,私下勸楊雄別做的太明顯了,主人盯著傭人幹活的事常見,主人要是天天盯著不讓傭人幹活,生怕傭人累著了,就太奇怪了。楊雄卻說:“你

是我親親的老婆,我自己都省著用,哪能讓他們累到你呀。”

辛欣大為慶幸家庭和睦之餘,也不免有些詫異。心裏暗想:難怪言情小說上常說,要得到男人的心,首先要管好他的胃,真是至理名言。

楊雄一天到晚美滋滋的,但不久就樂極生悲,由於他的某些活動做的太頻繁了,他得病了。其實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病,僅僅是著涼感冒,他卻小病大養。整天躺在床

上,死纏著項榮請假守著他,他可憐兮兮的對項榮說:“我可都病成這樣了,你就不能發揚一點點同情心,多陪人家一小會兒。”項榮一時心軟,就答應了,於是無論白天晚

上,隻要一會兒看不見項榮,他就喊:“項榮,你在哪?你可是答應陪我的,怎麼看我病了,就糊弄我,扔下我不管了?”結果項榮每天陪楊雄的時間是23小時30分,那半小

時是項榮做飯和去衛生間的總和。

這樣過了一個星期,總算楊雄的病好了,項榮卻被傳染了,感冒發熱,楊雄開始表現可真不錯,一副知恩圖報的樣子,第一天守在項榮的床邊噓寒問暖,看得辛欣好眼熱,

就說她自己也不舒服,結果楊雄卻對她喊:“你不舒服去看醫生,我又不是醫生,你和我說這多煩不煩呀。”

然而,到了第二天,楊雄就對項榮說,他應該運動運動,發發汗病就好了,戶外運動不方便做,自然就做室內運動,床下活動不方便做,自然就做床上活動,結果項榮汗

是沒少出,人卻更虛弱了。

第三天,楊雄還想著幫著項榮做運動,項榮當然不同意了,沒一會兒,楊雄就煩了,瞪著眼睛對項榮嚷著說:“你這是得的什麼破病了,到底有沒有時候好?”項榮好說

歹說,才哄得楊雄去上班,自己得到的真正的休息,項榮身體素質本來很好,休息了兩天,病就全好了。

自從項榮搬回白樓,楊雄為人處事的態度就比前好的太多了,平時說起話來不再那麼霸道了,在床上,也是曲盡溫柔,不再象以前隻知道橫征暴斂,有時溫柔到項榮都覺

得特不好意思了。甚至項榮覺得,除去他的父母,還沒有人對他這麼好過,大概人都有一種渴望被人愛、被人需要的天性,慢慢的,項榮從身體上到思想上都開始接受了楊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