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發生了上麵這一段故事。
雖然收@押了段暉,沈文遠卻並不高興。他總覺得如果當時他可以把話說得更好些,也許段暉就不會那麼抵@抗,事情也就不會鬧得那麼僵。
“那先生一看就是個土石腦袋,你總要讓他關起來一個人想想,等他想通了,就沒事兒了。”楚應鐸安慰他道。
“若是想通了還好,若是想不通呢?”沈文遠還是不放心,便在信裏將段暉這事也寫了,向陛下請示該如何是好。
三天過後,皇帝詔命,先是大加讚賞了二人一番,然後便命他們原地駐守,不時派小股軍@隊騷擾大秦,待那邊休整軍@隊後,就來與二人回合。至於段暉,就如楚應鐸所說關著吧,但隻要好生禮遇,不必再去遊說。
二人領了命,也就安心在山林間駐紮。轉眼四月將盡,天也熱起來,楚應鐸見士卒們月來辛苦,便留了一半的人嚴守,帶了沈文遠和另一半的人去山中洗澡嬉戲。
“陛下要來了,大夥兒總歸洗個幹淨再見陛下吧~”楚應鐸大笑道。
於是一群要被帶走的人高呼萬歲,剩下留守的人羨慕得眼熱,楚應鐸拍著他們的肩說:“放心,等我們回來就帶你們去~到時候天更熱,洗起來更舒服!”
於是一群人浩浩蕩蕩開到山裏,一見清冽的河水,個個像沒了命一樣,丟@了衣服褲子就鑽到水裏,這邊狗刨,那邊鳧水,把個河水攪得一塌糊塗,水花四濺。沈文遠見眾人歡騰,也慢慢舒緩了眉頭——最近一直為段暉的事憂心,好久沒這麼放鬆了。
正思量間,忽然被人一把拉住,沈文遠一回頭見是楚應鐸,一邊一臉神秘地跟他擠眼睛,一邊拉著他往山後繞。
繞過山後,竟是一處清幽的小潭,潭水向陽,因此被曬得溫溫@的,摸起來甚是舒服。楚應鐸住了腳,回身對沈文遠說:“這是我之前發現的,早就想帶你過來,今兒大家都在河裏洗澡,咱們就在這兒吧~”
沈文遠聽話麵色一紅,看了他一眼道:“你是將軍,不跟大夥兒一起洗,怕是不好吧。”
“那沒辦法,”楚應鐸一攤手,“你是我的,我不能讓他們看見你。”
自從那日在宮裏兩人坦白了心跡,楚應鐸便對沈文遠越來越貪戀,甚至發展到了有些霸道的地步,人家多看一眼他都疑心。
“好啦,那就快快洗完,別讓大夥兒擔心。”沈文遠一側身繞過楚應鐸,便去一邊將衣服脫了,慢慢探@入水中。
沈文遠的身材本就屬於纖細的,近日行軍操勞,又加上憂心,因此身@體又瘦削了些,看得楚應鐸有點心疼。
“文遠你別動,我來幫你洗。”楚應鐸脫了衣服就跳到水裏,慢慢向沈文遠遊去。
沈文遠明白他的體貼,便點了點頭。等他遊過來,乖乖趴在他懷裏,由著他在自己身上揉來搓去。
這邊是山坳裏,又是隔了很遠,因此河邊嬉鬧的人聲完全傳不過來,靜謐的山林,隻有風聲和鳥聲。溫暖的潭水輕輕拂過兩人的肌膚,晶瑩的水珠掛在沈文遠小巧的鎖骨上,楚應鐸看了心裏一動,上前就將水珠吞到口裏。
“嗯。”沈文遠秀目微閉,略一仰頭,雪白的頸項打開呈優美的弧線,小巧的喉結微微地顫@抖,楚應鐸看了心裏禁不住誘@惑,便又張口吮@咬上去。
行軍多日,又是荒郊野嶺,楚應鐸已經好久沒抱過沈文遠了,身上早忍不住動了情,隻是偷偷忍著,想讓他先享受一會兒潭水。
沈文遠知道他情急難忍,便在身下水裏有意磨蹭著,楚應鐸被他撩得滿臉通紅,放開他吼道:“老實點!不然一會兒有你受的。”
沈文遠頑皮一笑,雙手勾上他的脖子:“忍不了就別忍,我看了心疼。”
楚應鐸見他的文遠這麼溫柔,便一把抱了人向靠@山的一麵遊去,順便將自己的竹麵鎧甲也拉了過來,貼在沈文遠身後的石頭上,生怕他擦傷了身@體。
一番唇齒貼合,吻動心亂,楚應鐸將沈文遠的腿拉起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向水底探去。
幾個月來,沈文遠已經慢慢適應了楚應鐸,稍微撚轉挑按,便可以放鬆@下來。楚應鐸一邊輕輕@按著,一邊欣賞著他的文遠意亂情迷的樣子,心裏不禁一動,抽@了手指,又向唇邊吻去。
“快點,水都進來了~”沈文遠小聲抱怨道。
“那可不行,你是我的。”楚應鐸雙手扶住他的腰,便將自己猛地頂了進去。
“還吃水的醋……嗯!”沈文遠受了一下,秀眉微蹙,喉嚨裏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楚應鐸如猛虎下山,勢不可擋,抱得懷裏的人兒驚叫連連,嬌@喘微微,撐在身後的手臂也失了力氣。楚應鐸見狀幹脆將他的腿抱在身後,讓他胳膊摟著自己的脖子,像個肚兜般吊在自己胸`前,然後借著他的體重和自己的衝力一陣狠@命搖蕩,直把個沈文遠嗓子都快喊啞了,才一鼓作氣,抵到最深處,將滿腹的思念瀉@了。
看著沈文遠還無力動彈,楚應鐸便動手幫他清洗起來,然後趁他還在喘氣,先把自己的身@體洗了洗,好等人緩過氣來就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