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然後遊玩著回去繼續工作。爹爹說,那是公費旅遊。每次看著那些個商家笑眯眯的來——可以玩了,精神百倍的走——去工作了,娃娃就覺得爹爹好厲害,讓那些人辛辛苦苦的動作,然後坐著等收錢。
“少爺。”男孩看著娃娃走神,開口低喚。
回了神過來,娃娃眨眼,然後開口:“小寒,你可以去休息了。今天你趕車應該很累了。”
“少爺?”男孩低頭看著硯台裏的墨。
同樣看了看墨,黑色的墨水的占滿了一半的硯台。看起來足夠寫幾十張宣紙了:“可以了。這墨足夠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行了。”
小寒沉默了一下低頭:“是少爺。”然後轉身輕聲的朝著屋外走去,小心的合了門離開,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去。
待小寒離去,娃娃捏著筆對著請帖開始苦思冥想起來。唔……那幾個有女兒家的怎麼解決,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有個二娘的。還有那幾個明顯是有拉媒傾向的請帖,要怎麼拒絕?爹啊!您對娘太好了!好到都引起別人想要飛蛾撲火了!他能不能全寫上拒絕兩字啊啊啊啊!!
娃娃鼓著臉頰,拿著筆重重的在新宣紙上寫了又劃劃了又寫。心裏安慰,想要成為像爹爹那樣厲害的大商人,他絕對絕對不能得罪人。至少不能明擺著得罪人。爹爹說商以和為貴,和氣才能生財。所以他不能得罪人,也不能說得罪人的話。可是他真的真的好想撕了這些請帖,眼不見為淨!
拿著宣紙,楊亭旭帶著些許無奈的笑意看著紙上一筆一劃仿若刻出來的字。又看了看一旁不停捂嘴打著哈欠,睡眼朦朧的娃娃。忍不住歎息一聲:“娃娃,你就怎麼不喜歡那些人?”
“對!”鼓著臉頰,娃娃用力的點了點頭。他昨天就因為這些紙頭害的他睡的一點都不好,滿腦子的都是萬一爹爹被其他人給搶了,娘怎麼辦。
坐在一旁靜靜喝著茶的東方,反倒是一點都不急。隻是在進來是瞄了一眼那些攤開的請帖,就坐在一旁楊亭旭特意為他準備好的墊子上,閉目歇息。
“你就那麼不放心爹爹?”楊亭旭的歎息一聲,笑的無奈。
娃娃搖著臉:“不是,最主要是那些女的湊在爹爹的身旁,娃娃覺得鬱悶。”
楊亭旭哭笑不得:“你娘都沒有吃醋呢,娃娃怎麼就鬱悶了?”
娃娃仰頭:“爹爹的身邊站著娘最好看,其他的難看。”
“……”楊亭旭無奈,低下頭繼續看著宣紙,“所以,你就打算我們一起去。”
“對!”娃娃用力點頭,“爹爹,他們又沒有說去的人是多少,所以娃娃我打算的鑽這個空子。我們一起去,讓他們明白爹爹和娘有多恩愛。”
楊亭旭笑的滿意,然後又翻了幾張宣紙:“那麼一些點名說是要我獨自前去的請帖呢?”
娃娃咧嘴笑的狡詐:“那些請帖上沒有說什麼時候,那麼爹爹可以不再飯時前去,去了也可以很快回來。就說爹爹要陪我和娘用餐。”
聽著娃娃的打算,楊亭旭與東方彼此對視了一眼,隨後轉頭看向娃娃:“好,就按照娃娃所言。”
娃娃笑的燦爛。嘿嘿,他絕對要給那些女人好看,告訴他們爹爹是娘的!可不是所有人能夠肖想的。
夜幕降臨,揚州城內掛起了大紅燈籠。揚州城第一首富的院子裏賓客雲集,交換著彼此的消息,聯絡著感情。不過所有人都會在交談時朝著外麵看去。因為他們都清楚,此次的宴會主角還沒有出現。這次宴會可是楊洲首富為著這幾年突然冒出的楊家家主辦的,就不知著楊家家主捧不捧場了。
已經在此之前邀請過楊家家主的幾個商家正對其他人描述著這個非常傳奇的家主。在一大堆的讚揚中,他們都用著遺憾的口氣說,這個楊家家主有點狡猾。每次出現要麼是拖家帶口的,要麼是在不是飯點的時候出現,在快到飯點的時候離開。讓想要拉媒,想要將女兒嫁給他的那些個商人鬱悶萬分。偏偏找不到理由將對方留下來,因為對方有很好的借口,比如娃娃還小,需要早睡。比如夫人和娃娃等著他回去吃飯呢,就不多留了什麼……
於是這些個找不到理由,偏偏越來越覺得楊家家主是個不錯的女婿或者夫婿的人就決定學著楊家家主的動作,帶著自家夫人女兒來參加揚州首富舉辦的宴會。他們就不行,這樣子會逮不住那個像泥鰍一樣滑溜的楊家家主。說不定那個楊家家主看到自家女兒就一見鍾情,立馬說著娶回家。
至於楊家原配夫人……就算當初跟著楊家家主很漂亮。不過現在也估計是黃臉婆一個了,畢竟聽說當初跟著楊家家主的時候,楊家家主還沒有立業。而且那夫人到現在還沒有給楊家家主生過一個娃兒,分明是犯了無出之罪。說不定明兒個,楊家家主就不耐煩那人,直接休了去。
再說了,男人嗎……哪個不有點花花腸子,他們就不信了。從小好吃好喝,精心養育,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還知書達理的自家女兒會比不上一個鄉野間的村婦。
這男人麼,不都是喜歡些溫室裏的嬌柔小花朵兒。就連他們這些個娶了正妻,又養著幾個小妾的人偶爾也會忍不住上窯子逛逛,找找幾個解語花一夜風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