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這家店鋪看著門口已經有些掉了漆的招牌和周遭紅色的油漆柱在周圍現代建築的大相徑庭。
前世?今生?對我來講都沒有那麼重要。對我而言,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把握好現在的每一秒。
真正的愛一個無非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每天在所有平凡的小事當中體會真愛的含義。對我這種人生隻充滿了仇恨的人真愛真的是遙不可及。
我想送智恩一個禮物是送新生也是送離別,重新開始的我們注定不會再有任何瓜葛。我不想在愛任何人了,我累了。
收起來那些無謂的感情,重新做一個灑脫的手拿利刃複仇的刺客,從背後狠狠的回旋打擊,三秒就能取人性命的那種。
我推開這扇門,踏進這家店。店裏麵和我預想的一樣冷清沒有人,而我就是這屋子裏麵唯一的客人。
我看著早就已經白發蒼蒼的店主,是一位年過古稀的慈祥老人。他一看見我熱情的朝我笑了笑。
我觀察到老人雖然年紀很大,但是精氣神很足的樣子。看到老年人都有這樣的精氣神難免會不讓人受到感染。
我笑著問道:“你覺得送女孩子東西應該送些什麼那?”老人聽完我這麼說以後漏出來爽朗的笑容道:“追女孩子嘛,我最有發言權了,你看這款碧色的鐲子,當年我老婆就是這麼被我追到手的。”
我拿過老人遞給我的鐲子是一款碧玉色的鐲子,通體翠綠,裏麵的紋路清晰透徹,曲曲折折,分明清晰的通體讓人愛不釋手。
我拿著這個鐲子一時間緩不過來神,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的頭腦遊走,讓我整個人神清氣爽。
我笑著問老人:“這個怎麼賣,您開個價。”
老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愛惜鐲子的樣子道:“這個鐲子隻有一個,你既然和它有緣,它也和你有緣,你給我二百就行。”
看著我吃驚的樣子,老人緩緩開口道:“這款鐲子,實不相瞞不是剛剛加工出來,到你手裏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手了。”
我有些不理解的看著老人道:“難不成您這屋子裏麵都是即將異主的東西?”
老人看了看我,我看的出來老人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又道:“沒錯,這裏的東西都說不上是剛剛出廠的飾品,隻能說的上是異了主的東西。”
老人接著說道:“這屋子裏麵的東西都曾經有的是我老伴祖上麵傳承下來的東西,我老伴走的早,我沒有在續弦,膝下無子女。這些東西我又不舍得它們蒙塵,被逼無奈啊小夥子,實屬無奈之策。”
我吃驚的合不上嘴,這種鐲子隻要二百塊錢,確實是有故事的啊。我看著大爺問道:“那您能告訴告訴我這個鐲子的故事麼?”
老人一聽我這麼說整個人就好像來了精神一般道:“它也沒有什麼故事,它隻不過是我和我老伴愛情的見證罷了,這個鐲子是她無比愛護著的,可是她又不願意把它們帶到土裏蒙塵這是她白般求我的。”
說到這時,我感受到了老人的激動,我沒有說話從包裏拿出來手帕給老人擦了擦眼角的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