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段(1 / 3)

手一點也不亂摸————因為他知道,這夜過後,我將一輩子屬於他的了,心情好得不得了。

幫我更換好絲綢睡衣,蘇蘇一把把我打橫抱起,輕輕地放在那張喜被整齊未動的鳳床,讓我夾起的頭發直直地垂下來,用木梳輕輕梳理好,再幫躺下的我蓋好那床喜被,就靜靜地坐在床頭,看我入睡————自從那場大病後,除了粘人,他又多了一個劣根難除的壞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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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亮,一向淺睡的蘇蘇便已醒來,靠著床頭檀木板的腦瓜子一下子彈了起來,一個淩空翻身,躍過了床到門間的寒蘭屏風和那些桌桌椅椅,輕而易舉跳至閣門前。他腳尖剛觸地,閣門上就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然後是一把女聲輕柔地稟報道:“回來了。”

“進來。”

衝著門口小聲吩咐到,閣門立時被一直守在門口的兩個“太阿”打開了,另外兩個“太阿”立即躍了進來,想把昏迷中的貝依放在門口兩排大椅子上。

“把她放到床上吧。”

我的聲音從寒蘭屏風後響起,那兩個“太阿”沒有絲毫猶豫,立即奔到屏風後麵,把皇後平放到床上,然後迅速退出蘭蕊閣。

“太阿”的一係列動作快如風,閣門又被快而輕地關上了,蘇蘇繞過屏風走到我身旁————我在靜靜地看著床上的皇後,蘇蘇在靜靜地看著我。

床上的貝依皇後全身衣物不整,藍色的柔發亂卻野性,從外露的脖頸處可以看到點點淤痕,一臉桃色未盡的模樣,呼吸略亂地睡在鳳床上。

“蘇蘇。”

睜著剛睡醒的雙眸,我慵懶的聲音在靜謐的蘭蕊閣裏回蕩。

蘇蘇在我身後一退步,單跪了一下:“是。”

然後,他也迅速離開了蘭蕊閣。

閣內又隻剩下我與貝依皇後了,我緩緩地踱到窗邊,坐下:但願宋太醫特別研製的加大出精出卵量的春[yào],能順利地在他們的身體裏奏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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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已上了三竿,貝依才慢慢醒來,睜開惺忪的雙眼,剛慢悠悠地坐起來,就見到她的夫君正坐在窗邊,衣身整齊地觀賞著滿院幽香的寒蘭花。

被夫君的側影迷住了好一會兒,她才想起夫君昨夜的激情似火,立即低頭看了看被中自己赤摞裸的胴體,上麵已經滿是齒印愛痕了。

臉不禁有些微紅起來,又略抬起一點頭想看看夫君,卻發現世上難求的夫君已經扭過頭來,靜靜地凝視她了。

想立即下床行禮,卻又礙於赤摞的身子,隻好在床上一彎腰,心想至少要請安。

“皇上,昨夜真的喜蒙皇上寵幸,臣妾感激不盡。臣妾向皇上請安了。”

聽了此言,我挑起了眉梢————果然是萬裏挑一的精品,昨晚還是個大舌頭,叫了半天還叫自己“小女”,今天剛醒,腦子就清晰過來,喚起自己“臣妾”來。

我朝她笑了笑,用溫柔的口吻輕聲說道:“快點起床更衣吧,孤與你還要去芷蓮閣向父皇請安呢。”

貝依又乖巧地“唔”了一聲,在我的頭轉回窗外後,下床更起衣來。

左手挽著我的新婚妻子,一起協步踏進了芷蓮閣,隻見人群中,父皇早已坐在正廳的太師椅上正襟危坐了。

接過一旁老女官遞來的喜茶,在父皇麵前跪著的我抬起頭,朗聲說:“請父皇喝茶。”

父皇卻沒有立即接過已經遞到手邊的龍杯,而是滿臉陰晴不定地直視我的黑瞳,天水藍的雙眸裏又出現了十年前,他坐在洛神殿高高的寶座上才有的嚴肅眼神。

他突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頭一下低到我耳邊,語調陰冷地輕聲說:“紅兒,你——你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