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晚宴彙聚了澳門的三大家族,何家,馬家,崔家。這三個家族根深蒂固,同氣連枝,一損俱損,一榮俱榮,而且三個家族裏人丁興旺,年輕才俊都已在澳門的政界,商界,黑道嶄露頭角,賭王齊季常卻是沒有這麼深厚的家事,如今的一切也隻是靠自己年輕的時候打拚而來,這個消息還是讓上官耀揚唏噓很久,要知道在澳門這龍蛇混雜之處想混出如此成績,沒有家底的豐厚做後盾,是需要多少勇氣和氣魄。¤思¤兔¤網¤
晚會當晚,上官耀揚作為齊季常的身邊女賓出現在會場,身著長褲,短衫,半長發披肩,一身可體的服裝剪裁出獨特的韻味,上官耀揚臨行前對著鏡子直犯愁,這一點也不想自己,看起來很別扭,不過齊季常已經用不可置疑的語氣告訴上官耀揚,就這樣著裝去宴會,上官耀揚也不敢無理取鬧。由司機開車前往會場的途中,齊季常交代不可與何家人相接觸,上官耀揚心想,他們來找我我也不一定會搭理耶。齊季常又大致把幾家著名的產業董事長跟上官耀揚介紹了下,也著重強調了三大家族的現在情形,上官耀揚也是認真的記憶。上官耀揚知道自己會有一段時間生活在這個層次中,如果想盡快掌握自己的命運,不受別人擺布,就要有自己的勢力,無論齊季常現在是善意還是惡意,自己都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上官耀揚開始了她自己的澳門生存的計劃,要想活著,而且要能有實力保護自己在意的人,就必須開始一輪新的法則。
慈善晚宴開始了,上官耀揚跟隨在齊季常的身邊就不得不被別人重視,所有人在背後紛紛議論,認為是齊季常的女人,這讓上官耀揚很納悶,為什麼不想成是齊季常的兒媳婦呢?可能自己跟在齊季常身邊,而他兒子沒有出現吧。
宴會不過是有錢人相互暗中較勁的擂台,你一千萬,我出十千萬,他出一個億。大家把錢如同垃圾一樣的扔出來,聲勢之浩大,聞所未聞,讓人觸目驚心,上官耀揚在一旁終於見識到了什麼是資本主義生活,如此的乖張跋扈,橫行無忌,拍來的慈善物品根本毫無價值,讓隨從順手就放進車裏,拿回家之後想來也是無人問津。
拍賣的階段完成後,就開始舞會了,擺出酒水,甜品,舞池中播放音樂,各方代表開始相互寒暄,彼此問候,聯絡感情,而年少的富家公子,千金小姐開始之間的家族利益下的交往,更有一些年輕女子為攀附權貴,就算是年邁的,也不肯錯失。上官耀揚在想,自己是不是就是有些人眼中下賤的女人,為了嫁入豪門,不惜年齡之別,算了,也無所謂,上官耀揚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她現在又開始感覺無聊了,開始想念上官飛,怕上官飛在大連被騷擾,想著想著,竟然想到張揚了,而且張揚的臉越來越清晰,恩?是真的看到張揚了。
“齊老板,哈哈,怎麼這麼安靜坐在一旁啊,出去跳個舞啊,我身邊有的是女伴,你隨便挑一個。”一個年約50歲的中年男子大聲笑著向這邊走來,他身後就是上官耀揚最痛恨的張揚。“馬老板說笑了,我怎麼幹從你身邊借走舞伴啊,哈哈,來來,一起坐,我們好久沒有好好地聊一聊了。”齊季常站起身來和來著握手。來的這個人就是馬家的現在這個輩分上的活躍人物馬慶宇。“這是我親家的表侄,張揚,過來,見見你齊伯父。”馬慶宇招呼張揚來見禮。“齊伯父,您好。”張揚,像一隻哈巴狗一樣,這是上官耀揚在心裏的評價。“英雄出少年啊,年輕有為,以後好好跟你馬老板學習,也定會有一番作為啊。”齊季常表揚了一下張揚。“老齊,你身邊的這個女娃子就是你的兒媳婦吧,哈哈,養了20幾年,幹嘛,現在舍得見光了?”馬慶宇看著上官耀揚說道。“哈哈,耀揚啊,還不向馬伯父問好。”“原來我這麼有名氣的,我自己竟然不知道,難得馬伯父你這樣的忙人竟能關注我,還真是我上官耀揚的榮幸。”上官耀揚不卑不亢的看著馬慶宇說道。“恩,還真不錯,人出落的不算驚豔,但是氣度不一般,看來澳門以後的天下要多一個姓了,老齊,你不怕養虎為患嗎?”馬慶宇饒有深意的調撥了上官耀揚和齊季常的關係。上官耀揚暗罵馬慶宇老狐狸。“多一個姓又有何妨,澳門這麼大的天空,總不能總是那幾個姓吧,再不注入新鮮血液,澳門就要衰敗嘍。”齊季常很無所謂的回答。馬慶宇是祖輩就已經在澳門有了聲望,而齊季常是後起的小人物,卻爬到了頂層,有和三大家族並肩的趨勢,讓三大原始家族極為顧忌,一直聯手打壓,可是賭王之所以是賭王,他身後的黑勢力很強硬,讓三大家族也無法動其根基,如今齊家已自成一派,三大家族更是不餘遺力的打擊他,折其羽翼,斷其背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