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抓狂的感覺。
“出來,你到底要跟著我什麼時候?”木衣沒有耐性了,她非常不悅的說道。
北玄青藍畏畏縮縮的走了出來,身體已經習慣性卷縮而弓著,看起來,整個人都有些頹廢和狼狽。
“給我站直了!”木衣命令道,她隻是看不慣她弓著身體的樣子。
北玄青藍聽話的把身體拉直,本能的朝木衣慢慢靠近,但是身上的惡臭,讓木衣皺眉。
“別靠近我,就站在那裏!”木衣看著眼前之人,感覺就像看一坨屎一般嫌惡,又髒又臭又狼狽,好好一個人也能折騰成這樣。
“析析……”北玄青藍伸手抓住木衣的手。
但是,馬上就被狠狠的拍開了,木衣還死命擦手,好髒,手黑了一塊,憤怒的看北玄青藍,髒死了!
之前北玄青藍不確定眼前的人是花析,現在有些確定她就是析析,因為現在的析析生氣的樣子跟第一次見她的樣子好像哦,但是析析又好像不是長這樣子的,好像比現在漂亮很多,北玄青藍徹底迷惑了,難道自己記錯了嗎,她不管木衣一直退,依舊靠近木衣去嗅,身上的味道也好像,還是那種香香的味道。
莫怪北玄青藍會誤認,因為木衣和花析一樣的潔癖,一樣從骨子發出來的冷漠,一樣的不讓人近身,連反應都跟當年初次見麵一樣。
看到北玄青藍跟狗一樣用鼻子東嗅嗅,西嗅嗅,木衣厭惡的繼續往後退,拉開和北玄青藍的距離。
“你到底要跟著我做什麼?”木衣非常不耐煩的問道,還瞪了北玄青藍一眼,還在擦自己手,看來不是一般的潔癖。
北玄青藍覺得莫名的委屈,析析還是一樣壞,她總壞自己,到現在還欺負自己,跟析析好像的人,都跟析析一樣壞,北玄青藍嚎啕大哭起來,眼淚跟河水一樣泛濫起來。
木衣覺得莫名其妙,不過就是瞪她一眼,至於哭給自己看嗎?但是奇異的是,北玄青藍哭得讓木衣莫名的心煩起來。
“別哭了,你到底要做什麼?”木衣語氣稍微好些的問道,但是依舊談不上溫柔,卻意外的發現,眼前之人長著異常漂亮的眼睛,木衣突然好奇,眼前之人,在這黑黑的一層汙垢之下的容顏。
“析析……”北玄青藍也不知道說什麼,隻是哽咽的時候,還在叫這個名字,析析沒死,她突然覺得好高興了,但是眼淚卻更多了。
“你認錯人!”木衣確定,她把自己誤認為別人。
“我肚子好餓……”北玄青藍不理會木衣那副非常抗拒的神情,可憐兮兮的說道,一雙漂亮的眼睛委屈萬分的樣子,讓木衣妥協了。
“你好餓關我什麼事!”木衣語氣依舊冷淡。
北玄青藍剛才還沒幹的淚珠,又開始滑落了,感覺就像在母親哪裏討不到糖吃,委屈不已的樣子,看著木衣有些罪惡感!
第一次北玄青藍流淚,木衣讓她吃飯了,第二次她不讓北玄青藍進自己的家門,北玄青藍又哭給自己看,好像自己上輩子欠她的一樣,哭得無比的哀怨,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心軟,然後就讓她進門了。
一讓北玄青藍進門,木衣就後悔了,木衣覺得自己就跟中邪了似的,看著北玄青藍的眼睛,就覺得裏麵特別憂傷,特別無助,天知道,她憂傷和無助關自己什麼事!木衣淡定不來了,不行,看到髒東西,她就覺得渾身難受,還是這麼一大坨髒東西在家裏擺著,真是超級礙眼!
“把她給我洗幹淨了,搓掉一層皮都行!”木衣自己自然不會親自動手,就叫了附近一個殺豬的屠夫的老婆來。
這些都是被木衣治過的人,木衣是這裏小有名氣的大夫,這裏方圓十裏,有病的人,都是她來治的。除了性格冷淡了一些,在這裏還是備受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