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離開以後琉璃的旁邊慢慢出現一道身影,他渾身泛著聖潔的白光,柔軟的頭發微微有些發卷,長得是極為可愛,隻是少了一隻眼睛。
與清明離去之前阿絕似乎長大了一些,他站在琉璃身後輕輕喚了聲:“姑姑。”
琉璃寵溺地摸了摸阿絕的頭,阿絕沒有動彈,“姑姑是在想父親了嗎?阿絕也想父親了。”
琉璃一聲輕歎,原始之鍾給了她十數年的歲月也給了她十數年心智的增長,她就像是真的經曆了十年一樣。
“父親,他會回來的。”阿絕突然說道。
“嗯,他會回來的。”琉璃鄭重地點了點頭。
……
白家一個美麗至極的女孩身上披著白到至極的長袍端坐在大廳首座,下麵是一群白袍人。
她實在是太美,就像一幅畫,畫中的她長發飄飄,眉眼之中帶著一絲威嚴與尊貴。
“時家今日舉行婚禮,無常大人我們是不是派人送去些賀禮?”一個中年人畢恭畢敬地說道。
白家新任無常與時家那位死去的人之間有著莫名的關係,一年前白無常因為清明的死去而在時家大開殺戒,後來雖然退去卻也是和時家結了不可化解的仇,白無瑕曾經下令白家一部眾專索時家之魂。
今日時家大婚,所謂的賀禮自然不是真的送去賀禮。
那人冷冷笑道:“若是這場婚禮沒有了新娘,會不會更有意思?”
“好!”
白無瑕身上已然帶了一種上位者的氣質,舉手投足之間讓人不禁想要臣服。
“此事交給你去辦。”白無瑕說道。
“是!”
那人領命而去,眾人見白無瑕麵露疲色也都告退,一時間大廳變得空蕩起來。
白無瑕斜靠在座椅上,以手扶額,白家眾人麵前她是尊貴的無常,可是拋開無常這個封號之外她隻是一個女子,或者說隻是一個女孩。
不知為何白無瑕的嘴角微微一笑,“又躲在那裏裝乖寶寶,說,又闖了什麼禍了?”
隨著白無瑕的聲音傳出,一隻通體漆黑的大狗搖著尾巴一臉諂媚地跑了過來,撒嬌似的在白無瑕的腿上蹭了蹭,一副我很乖我很可愛的模樣。
“小黑,你又去哪裏玩了?你看看你身上怎麼那麼多草啊?”白無瑕有些嗔怪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