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我平川看了一眼清明身後的源舞,看到她與清明並肩而立顯然是決定共同進退。
他苦笑一聲說道:“大概是一年多之前,李含笑來到了扶桑,他開始挑戰扶桑所有的高手。”
久我平川的臉上竟露出一抹讚歎,“不得不說他很強大,而且比他的強大更可怕的是他還有無與倫比的潛力。你知道嗎?他每挑戰一個人實力就會有一分增長,所以扶桑的一些人坐不住了。”
當他開始將這些故事說出時不隻是源舞就連豐臣夕夜與山田秀一也是詫異地看著那個與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
而李含笑卻是麵無表情的立在那裏,如同一塊冰冷的石頭。
不過聽到久我平川如此推崇李含笑,他們的第二反應卻是疑惑,因為若是有這麼一個強大的外來者,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許是察覺到眾人的疑惑,久我平川笑了笑,用一種怪異的表情看著麵前的這些人。
“因為他還沒來得及真正的揚名立萬便被人給盯上了。”久我平川瞥了一眼豐臣夕夜說道:“特別是當他打敗了一個成名許久的強者,豐臣火野。”
豐臣夕夜的眼睛驟然一縮,或許別人不知道可是作為豐臣家族的繼承人他對於豐臣火野太了解。
豐臣火野本不是豐臣家族的人,他曾是豐臣夕夜祖父的親兵,作戰勇猛又對豐臣家族忠誠所以賜予他豐臣火野的名字。
豐臣火野的強大在於他的一手控火之術,火焰為刀劍,刀劍來時焚山烹海,那些凡鐵都會被融成廢品。
而李含笑卻從不使用兵器,很難想象他是憑借那一雙拳頭抵擋豐臣火野的火焰灼燒的。
而豐臣夕夜卻是清晰地記得一年多前豐臣火野被人送回來時的淒慘模樣,他的身體被拳勁透體,那拳勁便是豐臣火野死亡之後也還保留在其體內。
甚至那殘留的一點點拳勁就傷了家族一位前來驗傷的供奉。
當時那位供奉修養了整整一個月才能夠下床,隻是卻再也沒有辦法修煉了,他說他從未見過如此霸道的拳,那已經不再是拳術而是道了。
“當李含笑打敗了豐臣家的那個人以後,所有被他下過挑戰書的人都開始害怕了,於是,他們聯合起來了,準備了一場最肮髒的圍殺。”
所有美好的故事都不會美好,至少不是它描述的那般美好,因為故事裏有人,而人本身就不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