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阿姨也行。”
“哪呀,他們今天已經去店裏了,晚上會回來吃飯而已。”肖凜又興衝衝地說,“走,去別處看看。”
晚上,肖爸肖媽果然回來吃飯,本來想借機和傅明泉談談,但是肖凜好像猜到什麼似的,一直呆在她身邊。肖媽隻好問明傅明泉還要再住時,這才放心的和肖爸出去湊角打麻將。
家裏除了電視,就再沒有別的娛樂,傅明泉和肖凜窩在沙發裏看著看著,便漸漸地沒了話語的聲音,隻剩下電視裏歡樂的氣氛。
有些坐不住的傅明泉借機去倒了點茶喝,然後轉到房裏給手機充電。而等她再出來的時候,電視裏正在播新聞。她突然眯起了眼睛,在畫麵上看到了恍如隔世的東西。
曾經穿了幾年的囚衣,現在見到還偶爾會有條件反射的獄警……
新年裏的監獄,正上演親情大團圓……
看著那些探望犯人的家屬,強展歡笑,目不轉瞬。
傅明泉好半天才能挪開自己的眼睛,然後掃了肖凜一眼。
“喂,你想不想看看那封信。”肖凜突然說話,把傅明泉嚇了一跳。
好一會兒,傅明泉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抬頭看她,她的眼睛垂著,嘴角明明掛著一點寂寞。
“你是說,柴靜歡寫給你的?”傅明泉小心翼翼地問。
“嗯,”肖凜輕輕點了下頭,“過完年了,才突然想到,便是年後收到的她的信。原以為是遲到的禮物,卻沒想到寄來的是想要終結的炸彈。”
傅明泉心中一動。她對那封信確實好奇許久,可是,這種好奇心是建立在肖凜的重挖傷疤上,她不忍。
剛想說什麼,卻不料肖凜已經站了起來,朝臥房走去。
那姿勢,有點毅然決然慷慨赴死的意味。
傅明泉隻好站了起來,跟了進去。
肖凜進去後,果然有在找東西,傅明泉想了想,依然還是開了口:“我不想看。”
肖凜的背影頓時僵住了。
“我不想看,肖凜。”傅明泉低聲說,“那個信,隻代表那個時間裏的她,你看過了,便收到了她想要表達的東西不是嗎?還是,你需要時刻提醒自己什麼?”
肖凜霍然轉身,雙眼瞪著傅明泉,受了侮辱似的。
傅明泉閉了閉眼,稍微沉澱了一下浮躁的心◎
如果說前麵都是短短的點燃的引線,那麼這句話便已經一頭紮進了火藥堆裏。
——往事如隔世,時間也不再是那個味道。我已經不喜歡你,你對自己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