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問了肖凜找人的情況,看著傅明泉落下的手機,肖爸肖媽也沒有轍,隻能叮囑肖凜回校去後一定要跟人家道歉,不能失了做人的禮儀。
而現在,對麵的傅明泉沒有像以往那樣笑眼看著自己,言語親切,而是當做空氣一般,隻顧著做她自己的事。
肖凜定定地站了一會兒,一股無名之火又竄了上來。
你應該是了解我的,不然為什麼要來我身邊呆著。你不就是因為我的堅持所以才喚醒了你自己的堅持麼。了解我,卻為什麼那樣問我,直直把刀捅在我的心上。
我沒有錯。
這四個字像咒語一般閃現在肖凜的心中。她見傅明泉還是不理她的坐著,便揚了揚頭,也不言語地轉過身,邁步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把後麵的大綱寫完,所以今天字少了點。這幾天都在監考,累得要死了。等到了二月份真正放了假,更新應該可以保持一點速度,年前年後應該可以結文。
第十七章
看著肖凜放下東西,甩甩頭就走了,傅明泉直愣在那裏。
自己離開她家,是因為她吼了,可是自己還沒怎麼擺出態度,她居然就這麼走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傅明泉放下手裏的事,又開始發呆。
明明在等著她送手機來,可是在看到人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表示。
至少應該告訴她,原來你可以的,既使沒有人在身邊陪著。
可惜,說這句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還像個孩子。傅明泉在心裏這麼說,然後又想,等等吧,就算自己說錯了話,也不至於真的就不再來了。
可是,事實就是,肖凜很多天都沒有再來。
開始的時候是覺著自己沒錯,還在固執著。就算爸媽打了電話過來詢問,她也不吭一聲。然後,就發現有點不好再邁進那裏,因為距離已經劃開了,如一條淺澗,被水衝著衝著就變得深了,難以越過。
還有的就是其他的事讓她不再隻想著如何和傅明泉合好。
二零零八年的中國,多災多難,從年初便開始顯現;而二零零八年的中國,又令人迸發拳拳愛心,滿懷激情。
這是個很不一樣的年歲。
年時的雪災冰災給全國幾十個地方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大家剛剛緩過勁來,拉薩就出事了。三月中旬,電視報紙裏那滿目創痍的景象令人觸目驚心,憤怒不已,尚未平息,四月初,奧運聖火在巴黎的待遇終於令國人爆發了。
肖凜便是忙著給宿舍懸掛國旗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
十五分鍾後,肖凜旋風般地衝進了傅明泉的店裏。
此時間離上次見麵,已經有兩個多月了。
因為有些忙,所以肖凜一直沒來找她,可是這個電話裏的訊息讓她頓時忘卻了兩人之間的那點距離。因為大腦裏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就是她,想要急於分享內心那種巨大到幾乎要讓人昏厥的喜悅的,能夠理解這種喜悅的,也隻有她。
“傅明泉……”
肖凜喘著氣,站在櫃台前。
傅明泉抬起頭,有一些驚訝。
她還從來沒有看過肖凜散發過如此光采。眼睛裏滿是狂喜和激動,眼見著便要溢出來。身體也完全控製不住的顫唞著,仿佛隨時跳躍千丈。她的嘴也哆嗦著,好像在思索著措詞,又像抑製不住喉嚨裏快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