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在我有些迷惑中,並吃著這些果實的時候,突然感覺山洞口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甚至這會都像是停了下來。
至此我的神經高度緊張,因為判定,這肯定是什麼動物,但體型似乎不是很大。不過真正主要的因素是,這個山洞裏麵是封閉式的,而且我自身也有傷在身還未痊愈,再一個也沒有什麼鋒利的武器。故此在這種情況下,即便就是比較小的肉食動物,那麼也有幾率能對我和月造成致命的重傷。
所以我輕輕放下手中的果實,然後慢慢去摸地上的碎石頭,以便不時之需。隻是這種聲音停止以後,過了大約有兩分鍾左右吧?這才重新響起,好像是蛇?我是如此分析的,因為朦朧中看到山洞外的草叢在動一樣,可看不到動物的身體,所以心裏很是害怕。
而且這草叢動蕩的聲音越來越大,下意識中自己靠近月,因為即便就是死,我也得先死啊,或許這也算是自己害得月失去神智的最後贖罪吧?
可事實情況卻是,自己有些多想了,因為我和月的運氣一直以來都是非常好的。而且直到現在我依稀中才恍然大悟,即便就是之前那條碗口粗的蟒蛇,那都是出現了奇跡,本來我應該早死了,就在自己當時立於蟒蛇麵前,亦鎮定想事情的那一瞬間裏,其實正是在那一瞬間裏,那條蟒蛇完全有機會殺掉我,然後再吃掉月。
所以我的運氣一直以來非常離譜,故此現在的真實情況是。從山洞外麵進來一群黑乎乎的小動物,借助這無比微弱的亮光,看著應該是老鼠吧?而且還是一群,更是看上去還挺大的?
至此我這也放下了心中的高度戒備,首先就是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石頭,因為我對於老鼠這種生物,似乎有了一種特別的感情一般。畢竟好像在十幾年前,就放生過同一隻老鼠高達三次,當然這也有存在第一次月的阻止因素。
接著我就冒著黑夜,憑感覺找了一些幹燥的茅草還有樹枝,用最後的打火石開始生火。也許之前生火的時候,因為手上的老繭導致不會感覺到什麼疼痛,但現在卻非常疼,而且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怪異感覺,像是被人撓癢手心卻用力過猛而感到疼痛吧?
不管這個生火的過程是如何的艱難,反正火是又生了起來,而且慢慢開始變得有些熱。畢竟現在這裏的天氣情況,完全是我可以不穿任何遮掩物就能適應,所以有了火堆感覺到熱是必然的。
但我生火的目的,其隻是為了看清楚麵前這堆動物到底是什麼。等看清楚之後,震驚了!因為自己竟然認識其中一隻動物,正是那隻以前在冰天雪地裏,經過三次放生的大老鼠!它看上去體型沒有什麼比較大的變化,而且眼神也沒有什麼大的變化,雙眼依舊水汪汪的,總體看上去非常可憐的樣子。
隻是它的身邊情況發生了比較大的變化,因為目前的老鼠並不是一隻,而是起碼有五六隻,還有一隻和它的體形大小差不多,其他的倒是些小老鼠。
看到這裏那我自認為十幾年前的記憶,這就真的一湧而出,回憶著當初這隻老鼠還吃過,自己用石頭砸出來的動物骨髓呢。而現在這老鼠好像就是來向我炫耀的?因為這明顯是一大家人啊!
這老鼠就是向我炫耀,它找到同居人了?而且還有孩子了?
大爺的!我破口罵了一聲,然後轉頭看了看依舊躺在獸皮上漂亮的月,但月依舊是紋絲不動。故此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真想立刻把這群不怕我就算了,還向我炫耀的老鼠們,瞬間扒皮放在火堆上烤著吃掉算了。
隻是最終自己並沒有如此做,而是竟然把蛇肉都分給了一些於它們,它們看上去吃著挺香的,接著我又把有甜味的果實給它們吃。
可是目前卻借助火光,看清楚了自己手中的果實到底是什麼了,原來是淡紅色的,也幾乎有我半個拳頭大,而且裏麵的果肉比較奇怪,像是某種花朵未開花的花蕾樣子。看到這裏,自己瞬間半身雞皮疙瘩,並且臉部肌肉抽搐。
因為明白這果實是什麼了,朦朧的記憶中是有這玩意的,這東西名叫無花果!無花果這東西並不是它不開花,也不用接受授粉,而是它的花似乎就是這樣開的,而授粉的過程是一種非常非常小的蟲子,進到花蕾的內部完成的,而且這隻小蟲子會死在裏麵。
所以無花果的果實內部嚴格來說,是有小蟲子屍體的。所以我開始仔細借助火光觀察,可什麼也沒有看出來,然後就自己騙自己說,反正就是有蟲子,也是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