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說呀!!那個老頭拿起拐杖,在地上敲了敲,模樣焦急,老張和他們這幾個老頭都算是司令部裏的前輩了,如今看見老張有這番舉動,他們也是痛心疾首。
老張見狀,一顆心卻是跳得飛快,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找什麼樣的借口才好。
老張稍一轉頭,便看見鍾厚驍此刻正氣定神閑的看著他,眼裏全部都是看好戲的光彩,心裏一時覺得氣不過,隻是信口胡謅道,“這不前幾天,厚驍才被我誣陷了麼,我心裏實在是覺得對不起厚驍,便派人去查了查,卻發現那個誣陷鍾厚驍的男人是白旭楠的手下,那個男人早已經和白旭男相互勾結,來陷害厚驍了,我心裏越想越覺得氣不過,便打算約白旭男出來,當麵質問!”
聽見老張的回答,那幾個老頭卻是麵麵相覷,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老張的話。
如果非要說老張勾結白旭男的話,他們也是覺得不相信,畢竟老張也算是這個司令部裏的老人了,怎麼會想到去勾結外人來害暗青幫呢?
可是一聯想到,前幾天老張對鍾厚驍的態度,他們又不得不覺得的懷疑。
他們雖說是想把鍾厚驍拉下馬,但再怎麼說,鍾厚驍也是暗青幫的幫主,代表的是暗青幫的利益,無論她們內裏怎麼鬥,也輪不到到外人插手。
那個老頭抬頭看了眼老張,最終隻是搖了搖頭,歎口氣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這次就相信你,但我希望,這件事情隻出現這一次,再也沒有下次了,要不然……如果再出現下次,我們可不會像今天這般輕易的放過你!那個老頭說完便離開了,其他一些個老頭見他都走了,也不在說些什麼,隻是跟著那個老頭的腳步隨後也離開了,頓時,書房裏就隻剩下了鍾厚驍和老張。
老張轉頭看向鍾厚驍,隻見鍾厚驍微笑著抬了抬手,笑著道,“既然前輩們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如果再出現下一次。我鍾厚驍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老張的拳頭緊緊的攥住,眼裏閃過一絲恨意,隻是惡狠狠的瞪了鍾厚驍一眼,轉身拂袖而去。
鍾厚驍坐在椅子上,看著老張的背影,笑得十分得意。今天這件事辦的倒是讓他覺得大快人心。
雖說沒有趁機把老張拉下馬,但是因為這件事,估計在其他人心裏,早已經失去了對老張的信任,這樣說來,那麼今天他所做的也就沒有白費。
林真看著老張氣衝衝的背影,隻是轉而對鍾厚驍道,“大哥,現在的形勢對我們大大有利,我們要不要乘勝追擊,趁此機會將老張和白旭楠一舉拿下嗎?!”
鍾厚驍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當然!”
林真見鍾厚驍回答的如此幹脆,隻是低下頭彎身行了個禮,便轉身離開了。
而此時的鍾宅,卻並沒有那麼太平。
就在鍾厚驍為老張和白旭男的事情忙碌,打算乘勝追擊的時候,鍾宅內卻出現了一件大事。
彼時,就在鍾厚驍設計打算揭穿老張勾結白旭男的時候,周芮也已經午睡起身,打算到房間裏去看一看鍾域雲。
可是沒想到,等周芮來到鍾域雲的房間時,卻發現,鍾域雲根本就不在搖籃裏。
周芮正想著是不是保姆將鍾域雲帶去後花園玩了,打算到後花園去找保姆的時侯,一個人卻直直的撞了上來,周芮驚呼一聲,向後退了幾步,才勉強站住身子。
麵前的人一直彎腰說著對不起,聽聲音倒像是十分著急的樣子,周芮正想說一聲沒關係,可剛抬頭,卻發現麵前的不是別人,就是照顧鍾域雲的保姆。
周芮不禁皺了皺眉,心底就產生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個時間點,鍾域雲如果不是在屋睡午覺,那就應該是被保姆抱著在玩,可為什麼,現在隻有保姆在,鍾域雲卻不在呢?
想到這兒,周芮卻是忍不住問道,“你怎麼在這兒,雲兒呢?你又是因為什麼事情這樣慌慌張張的?”
保姆抬頭,一見是周芮,卻是一副忍不住快要哭出來的模樣,隻是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道,“少爺……少爺不見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