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剛才被送來急救的名叫童心的女孩在哪裏?”麗麗焦急地抓著值班的護士說。
“還在急救室,你是她?”護士拿著筆準備記錄。
“我是她同學。”
“這樣你先和警官說一下在急救女孩子的情況”護士指向旁邊兩位警察。
“小姑娘,這樣你先和我們做下筆錄。”一位看上去四十多歲的警察走到麗麗麵前說。
“我叫胡麗麗,她叫童心,25歲,大學畢業,上班,不和父母住一起,我是她同學。”
“你有她父母的聯係方式嗎?”警察問道。
“沒有。你們能告訴我出什麼事情了嗎?”
“這件事最好要通知一下她的父母。淩晨3點多,有人發現她全身是血的躺在路邊,就報警了。我們到現場時發現她似乎有被侵犯地跡象。”
“救護車送她到醫院後,沒有在她身上找到任何聯絡人的方式。正巧值班醫生過來,看了受害者後說上周你曾和受害者一起來就診過,並且當時留下了聯絡方式。所以我們就撥打了你的電話。”另一警察補充說明情況。
“怎麼會這樣?”聽著警察地敘述,麗麗手緊握成拳地問。
“具體案情還不明朗,要等被害人清醒後才能弄清。”
“誰是病人家屬,病人現在大出血,需要立刻進行手術,誰來簽名。”推開急救室門的護士拿著手術同意書大聲詢問。
“我來簽。”麗麗走上前拿過手術同意書“她父母暫時不在,出了事我負責。”
護士看了一眼麗麗“也隻有這樣了,先救人別的事以後再說。”
急救室門外的紅燈不停地閃爍,麗麗擔憂地在走廊邊來回走動。時間滴答滴答過去了,還不見手術燈熄滅,心就像被人掐著透不過氣。雙手衝動地推開手術室門“你不能進來,出去等著。好了會通知你的。”然後被護士趕了出來。
幽深冷淨的廊道裏麗麗忐忑不安,心在漫長的等待中煎熬著。終於手術室的燈熄滅了,麗麗趕忙奔到手術室門口問“醫生病人怎麼樣了?”
隻見身穿白大褂醫生緩緩走出,神色凝重地說“不是很樂觀。病人脾髒被玻璃刺穿引起大出血。手術過程中一度出現休克,病人的求生意誌很弱。現在還未脫離危險期,需要進一步觀察。”
“病人需要送去重症監護病房,你可以去病房外看。別站這裏擋著路,來讓一讓。”護士推著手術車往前麵走。
看著雪白的床單上童心緊閉著眼睛,頭戴著氧氣罩,全身插滿了管子,渾身上下肌膚淤青。腹部包著厚厚的紗布因為滲出來的血水而染濕。麗麗的心不堪重荷地大口喘氣,眼角流出一滴一滴的淚,隱不住的悲傷,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這個病人的醫藥費誰和我去交?另外還需要辦理住院手續。”另一護士拿著病曆走過來。
“我”然後跟著眼前的護士走去辦理。
當麗麗辦理好一切手續再回到監護室時,看到兩位中年人情緒激動地貼著玻璃。
“你們是童心的父母吧。”肯定的語氣。
哭的泣不成聲的中年婦女仍是看著毫無知覺的童心,對麗麗的詢問聲沒有回應。身旁同樣悲慟不已的中年男人回過頭看向麗麗“是的。你是她同學吧。”
“嗯”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