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到位。以後,我決定改變策略。”

我聽著心驚膽寒:“什麼策略?”

“管著你。”她吐出三個字。

“什麼?”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啊?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噗嗤一聲笑了:“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說管你又不是吃你。”

“快說,什麼意思。”我趁機環住她腰。

“就是你什麼事都要聽我的。”

“啊?那不是沙皇大女子主義?”我假裝抗議,其實心裏全是小竊喜,還怕你不管我呢,哈哈。

“對,就是針對你這個迷糊鬼的。”她刮了下我鼻頭。我不爽的收緊我的手臂,滿意的看到她整個人貼進我懷裏。才一碰到她柔軟的身體,我的那些個血管又開始叫囂著血脈噴張了。真是,沒出息。

我側頭在她修長白皙的脖頸邊帶著挑逗說:“好吧,聽你的,我願意。”

她身子一顫,我的身體也馬上做出了回應,立即呼嘯著卷起她,卷起來又不知道做什麼,不,是要做的太多了,一時晃神不知先做哪個。笨嗎?確實笨。但好在對方是個明白人,她見我聲勢浩大的來了,卻抓耳撓腮的驟然停止,突然她就笑了,笑得分外妖嬈。

我失神的盯著她。看她的唇豔豔的張開,吹彈可破的肌膚,潔白無瑕的額頭,挺直小巧的鼻,還有長長緊密的睫毛……就那麼溫柔的看著我,眼神帶著鼓勵和欣喜。看到這些,我就了然於心,渾身通透了。我緩慢的用唇刻畫著她臉上的生動,一點點,攻城略地。

直到感覺她整個身體全部敞開,毫無戒備的迎接我。我整個腦子都轟隆隆,骨骼咯吱咯吱的響,我感覺自己成為了一個巨大的火力十足的機器,剝離了鋼跌的外衣,用自己鮮嫩渴求的內裏去和她的纏綿在一起。感覺著我們的水乳融彙,不分彼此的粘連纏綿。好像盤古開天電光火石的那一刻,有瞬間血液蘇醒過來時灼燒的熱量,我終於侵占了她。

她在我身下或顫唞或起伏,是誘惑,是渴求,是囈語,是低吟,是輕顫,是大叫!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和聲音都被我伶俐的觸角捕捉著,玩味的,繼而換成嶄新的欲望,在她綻放的花口,糾纏的口舌探求著花蕊,直到顫唞和洶湧的快慰鋪天蓋地蔓延彼此,不罷不休!

激情過後,被汗水打濕的長發攜著放飛的情絲,子矜恬靜如雲,專注魅惑的看著我。我把她放在自己懷裏。

她呼出一口氣:“真爽。”

這是對我最大的獎勵了,我抱緊她:“要不要再來?”

“啊?”她推開我:“你做了多久和尚,怎麼……這麼精力充沛了?”

我咯咯的笑,痞痞的說:“那就不要咯。”

子矜嬌羞成怒:“誰教你的?這麼壞。”她定神想了想:“優洛?”

“哎呀!”我翻了個身,手撫上她柔滑的大腿:“你這個人真別扭,到底要不要了還?”

她推開我:“少來!”

我又輕撫摩挲她的雙♪唇,輕輕說:“你是我的女人。”

她溢出抹笑:“我希望你這句話要時刻對自己說。”

早上護士來查房,看見病床上還躺著一位,滿臉的驚詫和惱怒。隻是她看見子衿挺直腰,想跟她解釋的時候,小護士卻突然軟下來:“下回注意啊。”然後就出去了。

“是不是美女到哪都有特權啊?”我無奈的笑說。

換來子衿的耐心教授:“這無關美貌。在你做錯事的時候,首先你不能自己先服軟,一定要表現出一種氣勢來,要對自己有自信。這樣別人會忌憚你,才不會過多的責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