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別叫我姐姐了,還是叫我奴才吧,有什麼事,你盡管吩咐就是。”
“我托你幫我把一封信帶出宮去。”
“帶信出宮?!”
在宮中,一般情況下是不允許獨自往外帶書信及任何東西出宮的,除非有什麼特殊情況。更會何況像南方這樣的宮中太監、宮女,那就更是不行了。另一方麵,宮中的宮女,沒有特殊情況是不能出宮的,她又怎麼能幫南方往外送信。
南方看看老宮女,然後出自己口袋裏摸出一定銀子,悄悄塞到了老宮女的手上,道:
“我知道,你可以找找後廚的買辦太監。”
聽南方說到買辦太監,老宮女臉上一下紅了起來。她和買辦太監的事,南方是知道的。南方進宮,就是通過買辦太監,以及與他相好的老宮女之間才促成的,南方怎麼能不知道。
看到南方塞給了自己一定銀子,老宮女不好推辭,就把銀子塞進自己口袋,從南方手上接過了那封信。
“我叫他試試,盡快幫你把信送出去。”
南方‘嗯’了一聲。
“南方,如果沒有其的事,我就出去了。”
“沒了,你走吧,記得快些幫我把信送出去。”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
當晚,老宮女就找到了買辦太監。兩人做了一些該做的事情後,老宮女理了理自己有些零亂的頭發,然後對買辦太監道:
“今天,我找你有事?”
“什麼事?事,不是都已經幹完了嗎?”
買辦太監帶著幾分壞笑,道。
‘你那也叫幹完事了?!’宮女暗暗在心裏道,‘能幹完事,你就不是太監了,隻不過滿足了你自己的需求,卻讓我把挑逗起來的火焰又一次強行壓下去而已。’
“我說的是真事。”
買辦太監朝老宮女身邊靠了靠,用手在老宮女的身上到處亂摸了一把,道:
“什麼事?”
老宮女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我說的是真事,你還記得,上次我幫你弄進宮的那個小太監嗎?”
“當然記得,他不是叫南方嗎?我倆還得了一些銀子。”
老宮女從自己腰間摸出幾個碎銀,放在了買辦太監的手上,道:
“現在,他到宮中去了,做了太子身邊的陪讀太監。”
“啊,這事,我知道,有好幾個月了。”
“就是他托你辦事。”
“他?!什麼事?”
老宮女看了看買辦太監,然後把那封信放在了買辦太監的手上,道:
“他托你幫他送一封信到宮外去。”
“帶信到宮外?!托我?!是托你吧?!”然後他捏了捏手中碎銀。再壞笑著看著老宮女。
他知道,委托辦事的,絕不隻是這幾兩碎銀。‘大頭’,早就已經在老宮女手上了。
老宮女假裝生氣地站起身來,道:
“他現在可是太子身邊的近侍太監,你就說你辦不辦吧?”
買辦太監趕緊摟住老宮女的腰,道:
“唉唉唉!我沒說我不幹。”說完,又在老宮女的胸前順勢摸了一把。
老宮女生氣地打了一下他那隻‘臭豬蹄子’:
“那不就得了,明天,趕緊幫我把它送出去,否則……”
說完,扭著屁股,就走出了買辦太監的住處。身後,灑下一路買辦太監無法滿足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