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屑。他們做音樂和人一樣,至純至信,容不得半點沙子。
“是啊,是啊!”剩下的隊員紛紛附和,有些無賴有些開玩笑的口吻。看來大家都是一樣,並沒有把這看成是什麼重要的問題。
“看來這黑臉我是當定了咯?錦年,我從來不要求你要怎麼做,怎樣才是對是錯吧。既然你們都‘不介意’,那麼,我也沒有什麼再多說的了。我隻有一個要求,不回應。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要回答這方麵的問題,一切交給公司。Ok?”
“……可以。”看著季安和,錦年又遲疑了一下,答應下來。“那麼,我們可以結束了嗎?”還是有些不耐煩了,這大半夜的突然開會,就是為了這個事?還不如讓她在床上繼續溫存呢。她是這麼嗜睡的人。為什麼每個人都覺得她好象脆弱的無法麵對呢?更痛苦的日子她都過來了,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好吧。不過快天亮了,你們就在這裏休息一下吧,不要回去浪費時間了。今天的活動我不跟了,助理會帶你們的。”季安和站了起來,默默地看著這幾個桀驁不馴的家夥,年輕,天真,驕傲,衝動,感情用事,有才氣。可是又有什麼用呢?太少不經事,太容易讓人抓住把柄了。
沒有再多說什麼,似乎歎了口氣,就這樣推開門走了。
‘會議’結束。
君錦年望著窗外,天已經是那蒙蒙亮的樣子了,還有些陰鬱,3,4點,北半球的夏天的早晨,沒想到也可以像冬天那樣。
君錦年挺了挺腰板,站了起來。坐了一宿,腰都快要閃了。都已經是這個時候了,那家夥估計還在睡吧,摸出手機看看,竟然還有她的短信。
“季安和那個壞女人找你們回公司有什麼事啊?你要啥時候回來?”消息是兩點多的時候發過來的,君錦年正猶豫著要不要回個短信回去,不像這邊自己的電話竟然響了起來。尷尬的看看那幾個從睡眼朦朧狀態裏變得虎視眈眈的家夥,君錦年靦腆的笑了笑,快走到會議室外,才安心按下了接聽鍵。
“喂?”透著電波,電話裏傳來了那人富有挑逗的嗓音。磁性的,在這樣的黎明,顯得格外性感。
君錦年順勢靠在牆上,看著走廊上漆黑一片,模樣有些寂寞。“嗯哼。”輕輕的應了一句,表示應答,卻不知道還要再說些什麼。“……你還沒睡啊?”
“我不睡沒關係。”行涉水輕描淡寫的說道,“那你呢?還回來不?”
“快天亮了。就在公司不回來了。你睡吧。”
“哦……”這口氣,似乎有些淡淡的失落,“對了,有什麼事?要你們這大半夜的開會?”
聽到這裏,君錦年一時沒有說話,隻是低頭看地板,昏暗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另一邊,倒也配合的沒有出聲,勻稱的呼吸聲沾濕了空氣,一下一下的傳過來。又略微有些遲疑了,君錦年聽到自己那貧瘠的聲音通過話筒悠悠的傳了出去:“沒什麼事,不過是我們在巴黎的時候被拍到了。無奈拖累你一起上個頭條。”她難得也幽默上一把。
“……是她?沒想到這女人竟然真的跟來了。看來,我還真是小瞧她了呢!”在那一邊的行涉水冷哼了一聲,聲音變得有些陰狠。
“你想說明你魅力很大?”君錦年在後麵調皮的跟了一句。
“你……”沒想到這家夥會是這種口氣,行涉水一時有些氣短,自己這是為誰打抱不平啊!“去你的!那你們準備怎麼做?那個姓季的,找你們開會有什麼辦法解決不?”她的小女人啊……為什麼總要去直麵那些大風大浪呢……
“你似乎不怎麼喜歡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