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也不可能有什麼安全感!”
我笑了:“也許吧,安和,可是這已經是我的選擇了。就像我對無傷一樣,那是我始終都得不到的貪戀。可是我現在已經明白了,我們都會有一個行涉水在一旁的。隻有放開我,你才有可能找得到……”
“你胡扯!”安和的表情明顯是壓抑的,“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錦年,你並沒有權利替我做決定,我,不-會-放-手-的。”
我看到她眼裏的淚,也看到她眼裏的堅定。我知道此時此刻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我經曆過,所以我知道。隻是,我從來沒有想過,安和對我的感情,竟會到了這種地步。我一直以為,我們在一起隻是相互溫暖彼此而已,無關愛情,隻有溫暖,各取所需。
可是我錯了,錯的離譜,錯的我沒有反駁的餘地,錯的隻能目送她離開病房。
隻是我並沒有深想過,那‘我-不-會-放-手-的’這幾個字,究竟代表了些什麼。可是,如果我知道了,我大概,會動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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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這個療養院!
藍天,白雲,綠樹,清泉,阿爾卑斯山麓下的空氣清新宜人。如果我是一個老家夥,也許我會願意選擇在這兒終老。可是,我是一個年輕人,而且無可非議的是,我是一個正處於熱戀期的年輕人,現在卻要把我一個人安置在這種鳥無人煙的清修,這簡直不亞於任何一種酷刑!
也不知道君錦年那家夥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呢?
“咦,Shy,怎麼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是我照顧你照顧的不好嗎?”Valeska護士麵帶笑意的推進我的房間,一頭金發落在肩頭,笑眯眯的眼神裏泛著邪惡的光彩,那輕快的聲音無疑是我的幻覺。要知道,這位美麗的護理小姐可十足是個恐怖分子,第一次換藥的時候差點就沒把我全身的骨頭再重新拆裝一次,還美其名曰:骨科矯正。虧得老哥一副惟命是,這是對你好的樣子,我看八成就是被她的美貌給迷惑了。
我懶得去多看她一眼,隻是興致闌珊的答道,“怎麼會呢?我在這兒好得不能再好了。”真是的,君錦年那家夥不在,就連挑釁都提不起什麼興趣。
“哦?那我可就放心了。來吧,你今天的午飯時間到了,我來扶你起身。”要說這位同學沒有去當大不列顛的女王,而是屈尊來給我當護士還真是太浪費了。這還未開化的動作簡直就是想把我的頸椎也弄折一次。媽的,我一定是作孽太深,才能享受到這樣一個護士。
今天的午餐還是一如既往的時蔬沙拉、西班牙番茄冷湯和煎火腿起司三明治。晚飯不用想也知道,就是凱薩沙拉、奶油玉米湯和法式鳳梨火腿三明治這些東西。要說我以前也可以這樣有一頓沒一頓的過了下來,可是現在,天天不變的讓我吃這些西餐,還真是要命。
厭惡皺了皺眉頭,張嘴、閉嘴,味同嚼蠟的往下吞。
“你不要這麼著急,按理說這些東西也不是這麼好吃啊……”情不自禁的翻了個白眼,真不知道是誰這麼拚命地往我嘴巴裏送啊?調♪戲一個手無數雞之力的病人很好玩嗎?
Valeska那變態的笑容還在眼前晃悠,想起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起碼還要過上一個月有餘,那心情真是……
吃晚午飯過了一會兒,Sea就像是例行公事一樣的來看望我了。不過,誰知道他是來看我,還是另外有什麼奸 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