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段(1 / 1)

相信我們人生重要的不過是兩點,愛,對人、對世界、對萬物的愛;還有就是希望,如果我們沒有希望的活著,那又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呢?也許你會覺得很尋常,很煩人,許多人都會講,可是大的道理的確就是那麼簡單、不複雜。我們在這個世界中旅行,愛是對相比彼此的,她讓我們友善和幸福;希望,則是留給未來的。這樣,我們才可以一路前行、不留遺憾。即便是今天還身出在泥潭,可是隻要相信,要等的人、要做的事、要去的未來自然都不會拋下你……”

行涉水什麼都沒有說,隻有那個活雷鋒在叨叨絮語,幸好這聲音是溫柔的,不會讓人覺得那麼不耐煩。一開始的時候,涉水仍處於發呆的狀態,也未曾注意一句,隻是心情就這樣被漸漸地平複下來,一個字一個字的穿過自己的大腦,關於君錦年那張臉的畫麵也一幅幅的重現,笑與淚,平靜與爆發,都是那麼的清晰。究竟到底什麼是愛,是希望,行涉水的腦海裏並沒有這樣的概念,她隻是在空白,將自己的喜悲空白。

秋天的落葉一片片掉落下來,在幽靜的小路上鋪成地毯,遙遙的指向涉水奔跑過來的路線,也通向回去的路。

之前的不冷靜徹底的消失了,行涉水緩緩地想起之前發生的這一切,才突然發現這一切是多麼的蹊蹺:如果說君錦年不告訴自己開得是暫別演唱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可是為什麼會突然一下子失去聯絡?為什麼要對外宣稱是閉關卻也單單瞞著自己?還有為什麼在之前打給季安和電話的那女人會這麼囂張的對自己說話,並且追過去就是那副場麵?還有那個Arlo跟自己打的賭……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給自己下的局?!Arlo和季安和?!該死,這兩個女人是怎麼聯係到一起的?!那麼是不是說,她的君錦年才是這件事最重的受傷者?!

天!自己怎麼會這麼笨?!

如果是換作是對自己尋常的人,行涉水不會芥蒂不會這麼衝動;可是過深的愛,卻會讓我們迷失自己的⊕

“……”

幹脆的掛掉電話,打車直奔第一醫院,路上不得不跟Sea交流了一下感情,將這件事講給了他。既然是白道上商場上的事,那就還沒有Sea擺不平的。被罵被囉嗦一頓是難逃的,好在老哥也奈何不了自己,既然將Sea可以善後了,而且君錦年又似乎有了下落,行涉水的心底也就沒有那麼虛了。

隻是那顆心還是懸著的,事情都地發生到什麼地步了?君錦年懷裏的女人是誰?從哪裏冒出來的?奇怪歸奇怪,可是不再有任何的懷疑,從彼時的那一刻起,行涉水就已經決定無條件的相信那個家夥,她,就是那個活雷鋒說的可以讓自己看到愛和希望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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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君錦年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醫生,怎麼這麼像那些電視劇裏演出的場景,你們都在演戲給自己看對不對?!開什麼玩笑,夏無傷那個內心這麼強大的女人會這麼脆弱、不堪一擊?什麼先天性的嚴重心髒病,你們騙人覺得很有意思嗎?你們以為我是明星,所以過的生活就必須像是電影那樣跌宕起伏嗎?

“不,怎麼可能,她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身後林櫟的一副難以置信的聲音,“錦年、錦年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到底為什麼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接到電話,才趕到這裏就是這種的消息?!”

君錦年的眼睛沒有神的看著林櫟,轉過頭看著手術室的門被打開,蓋著白布的病床被緩緩的推出來。頓時空氣凝滯了,悲傷的大提琴在耳邊轟鳴,似乎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已遠離,隻剩下了自己和那張床的距離。那麼近、那麼遠,那就是生與死的距離!

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怎麼能跟自己開這樣的玩笑?!那張被林櫟揭開的白色床單下那張擰在一起卻仍然顯著無所謂的臉、沒有了呼吸、沒有了脈搏、也沒有了心跳。呆呆的忤在那裏,連動一動的勇氣都喪失了,一個自己曾深愛的女人、一個亦師亦友的親人、一個偏狂偏躁的引路人,怎麼可以就這麼什麼都沒有說,沒有留,就這樣一聲不息的走掉?

看著病床漸漸離遠,君錦年仍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手術室的醫生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樣的生離死別他看得太多了,即使是什麼明星,也不是一樣要生老病死?隻是他什麼都沒有說,摘下自己的醫用手套,再次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