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看誰先被對方勾引到,怎麼樣?輸的人今天晚上要當M!”說到最後,行涉水突然又有了精神,將那神采奕奕眼睛的盯著錦年看。
“……幼稚。”
剛才是誰說人家老的?算了……“你不敢?”
“你知道挑釁對我是沒有用的。”君錦年的神色露出些鄙夷,繼而出奇的笑了,“不過,你要是把賭注換成以後你輸了的話得禁欲一個月,我可以考慮。”
“……好啊,我不會輸的,那如果是你輸呢?”
“換我禁欲一個月唄。”
“……怎麼聽都一樣是我虧啊!”
“你這個生理饑渴嚴重的家夥!好啦,遊戲開始,記住,我們現在是陌生人!”君錦年得意的一笑,不等涉水反應過來,便率先走進了酒吧的大門。
行涉水一個恍回來,不甘心的跺了跺腳,哀歎了一聲,自己這不是自找苦吃嘛……搖了搖腦袋,真是害苦自己了……
等到行涉水進入酒吧,便見到君錦年此刻已經坐在吧台上了,點了一杯不知是白水還是酒的液體端在手了,身子斜斜的靠在高凳上,修長而筆直的腿肆無忌憚的搭到地上,即便是在酒吧這樣有些喧鬧的環境裏,君錦年看上去還是那麼的安靜,像是獨自站在一個無人小舞台,一束白光自然而和諧的打在她的全身,讓人無法不去注視。
雖然那個可惡的賭注並不是在行涉水期望之中的,但是既然君錦年已經說了遊戲開始,那麼,自然也就是要奉陪到底的了。所以涉水也隻是匆匆和錦年對視了一眼,那家夥居然還對著自己勾了勾嘴角。真是的,心裏還是動蕩了一下,然後默念著是眼不見為淨的古訓筆直往真正的舞台上走去。
趕走了那個閉著眼睛唱的一臉陶醉的阿ki,還真是有些對不住了哈!從自己世界裏剛回來的阿ki睜眼看到行涉水,詫異了一下然後才猛的反應過來,“怎麼,你回來了?”
“嗯。”笑笑點頭算是應答。
“咦,你手上的戒指……你這家夥竟然結婚了?”阿ki一句驚歎。
低頭掃了一眼自己手上帶著的戒指,還是笑了,這是為你受戒的意思嗎?好吧,禁欲就禁欲吧,現在我隻想打贏這個賭呢。
“嗬,是啊,不用這麼詫異吧?好了,回頭再跟你囉嗦,現在可別影響我發揮。”
繼而背過吉他,用牙齒咬住撥片,調了調音準,然後順手彈了幾個音符。這樣流暢而帥氣的動作了引得台底下的人群發出了一陣歡呼,行涉水敏銳的注意到從君錦年那個方向投過來的目光,若有深意地對視,你以為隻是同樣的橋段嗎,這可是有備而來的呢!
又是一陣歡呼。
擺過麥架,送出一個海上花開似的笑容,然後清了清喉嚨,沒有多餘的話,直接開始唱歌。
一個人走 太久
會以為飄來飄去沒有意義
隻是為了在地圖上留下痕跡
什麼落葉歸根
我不想要、也不想明白
最初流浪的原因
曾一度忘記
我要擁抱你
都怪我 曾是太貪玩的小孩
才在天黑的時候丟了你
直到那一秒
站在那一條
與你相鄰的街道
突然有了種命中注定的感覺
錯過了多少等待卻仍是要遇見
丟掉了多少希望卻仍是要回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背上了多少寒冷卻仍是要繼續
讓我擁抱你
找回了海螺
寄到了信箋
原來落葉歸根
是你
沿著海岸線看潮起潮落
以生為寄、爾為歸
“這首歌,就叫作《生寄爾歸》呢!請問,你覺得如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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