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月妮走了上樓。老板?是嘉華的哥哥嗎?
樓閣上的門是掩著的。
“啊——不打了!打了這麼多回,都沒糊過一次。倒黴!”阿誠一推手邊的麻將,發牢騷的站了起來。
“坐下!不繼續打,你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一個陌生的男人用霸氣十足的口吻說道。他點了一根煙。
“又來了又來了,你隻會拿這點來威脅我!阿弟也是這樣。”阿誠不甘不願的坐下,欲哭無淚。
阿南卻在一旁偷笑。
“嘿嘿,這叫有其兄必有其——‘弟’!對吧,師兄。”韓一明差點說了“有其兄必有其妹”,幸好他反應得及時。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嗚嗚……饒了我吧,老板。再打下去,恐怕再也見不著我這個月的薪水了。”阿誠苦苦的哀求。
“嗬,那不是很好嗎?這樣我就可以省發一個員工的薪水了。”男人朝阿誠臉上吐了一口煙。
“嗬嗬。”月妮覺得他們的對話蠻有趣的,忍不住笑了起來。
四個人都望著月妮。
“娜,你來了?找阿弟吧?進來坐一會,阿弟可能會晚一點才來。”阿誠把月妮拉了進來。
“她是誰?”男人吸了一口煙。
“阿弟的女朋友。”阿南回答。
“啊?!”男人嘴巴張的蠻大的,剛才含在嘴邊的煙一下子掉到地上去。
“師兄,你別聽他胡說,阿弟是——是不可能喜歡女人的。”韓一明本來想說,阿弟是女人。
“難道阿弟會像你那樣,喜歡男人麼?想都別想!”阿南反駁。
“你——”
“好了,我不想聽你們瞎說,我親自問嘉華。”男人彈了彈煙灰。
“還是師兄明智。”
“明治?明治雪糕。”阿誠搭腔,卻搭上一句莫明其妙的話來。
“會打麻將嗎?”男人問月妮。
“啊?我?不太會。”
“阿誠,讓她頂你的位。”阿誠把月妮拉到麻將台邊坐下。男人撚熄了手中的煙蒂,說:“贏了你的,輸了我的!”
“啊?”月妮不明他的話。
“嚴老板說,你打麻將贏到的錢歸你所有,輸了的錢由他付。”阿誠站到月妮身後。
原來阿弟的全名叫嚴嘉華!
月妮慢吞吞的摸牌,每打出一張牌都得思前想後一翻,真是把他們三個急壞了。然而,幾回合下來,韓一明跟阿南都沒有說半句想要離席的話,因為他們倆深知道月妮是來做振災的。剛才幾乎被嚴老板吸幹錢包裏的水份,現在終於可以補水了!打一回又一回,月妮有輸沒贏。
“不打了。”嚴老板極不爽的點了一根煙,這是第幾根煙了?他已經記不清了。看著自己贏回來的錢都被月妮想倒水似的一滴不剩的潑出去,他的心就隱隱作痛。虧她還剛才說不太會打麻將,衰成這樣子她幹嘛不幹脆點說一竅不通呢?
“功德無量,功德無量……”阿南雙手合攏,向月妮致敬。
“都快十點了,阿弟還沒來上班嗎?”韓一明問阿誠。
“還沒來呢,也許他今晚不會來吧。”
月妮離座,“那算了,我還是先回去了。”
月妮走近藍調酒吧門,有人從外麵推開門,是嚴嘉華!嘉華看了她一眼,就擦身而過。
“這算是報複嗎?報複我上次爽約,害你等了兩個小時,是這樣嗎?”
“什麼?”嘉華不知所雲。
“說什麼放學後,來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