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我打字速度很快咯。何況故事又是真的,根本不用多想,直接打出來就行了。”

“妮妮,我們出去走走。”嘉華合上相冊本子。

“呆在我房間很悶嗎?”

“不是啦,在這裏我會胡^o^

“多(廣東話歪音)。”

“是哥,不是多。”

“多。”文迪發音仍是不準。

“嗬嗬,沒關係的,慢慢就會發音準的了。”嘉華對文迪媽媽笑了笑。

“文迪,我們要回家吃飯飯哦,跟哥哥姐姐說拜拜。”

“拜拜。”

文迪媽媽抱著文迪離開。

“文迪可愛嗎?”月妮問。

“可愛。”

“嗬嗬,我媽說,文迪像我……”

“像你?我怎麼看不出來?哪個部位像啊?”眼睛?不像。

“不是外貌像啦。是文迪跟小時候的我一樣,睡覺時不吮塑料奶嘴,隻會吮自己拇指,而且會把被子蓋過頭。”

“被子蓋過頭不會呼吸困難嗎?”

“應該不會。”

“哦對了,你那個朋友,用過魚腥草後,好點了沒?”嘉華突然想起魚腥草的事。

“你說美華啊,她好多了,可以去上學了。隻是臉上的痘兒還沒完全消,一遇到空氣渾濁、不流通或天氣酷熱時,臉上的痘兒便會特紅腫的。”

“那要不要我們再去買點新鮮的給她?”

“我也這樣問美華,可是她說,我們上次給她的那些魚腥草還沒用完,等用完再拿!”

“哦。那下次去時,我陪你。但不要告訴娜,因為她隻會添麻煩。”

“嗬嗬,好。”

今晚嘉華早早到藍調上班,這一跡說明月妮今晚會來這兒。嚴海華在藍調門外守候……

月妮來到藍調門前,看見嚴海華站在一邊,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怯怯的呆了幾秒後,衝他笑了笑,然後低頭走過去。

“張月妮。”嚴海華喊住了她。

月妮駐足,轉身。

“花你一點時間,到那邊聊聊,可以嗎?”嚴海華指著馬路對麵,河堤那邊。

月妮跟著他走……

嚴海華離開,月妮還站在河堤前發呆。她掏出手機,撥打嘉華手機號碼:“喂,嘉華,是我。”

“你在哪裏?怎麼那麼久還沒來啊?要不要我來去載你?”嘉華一連發問。

“我、我……今晚有事……來不了……”

“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而且她說話聲有點沙啞。不舒服嗎?

“我、我今天不舒服,抱歉!”月妮說完就關掉手機,然後蹲在地上,哭泣。

……

月妮坐電腦前,雙手不停敲擊鍵盤,偶爾會騰出一手,拂去眼角溢出的淚珠。

“嘉華,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我就要承認眼淚的重量?跟你在一起,我害怕你舊愛與新歡的出現,害怕她們像我搶走蘇茵手中的你一樣把你搶走!蘇茵對我說過,總有一天會有人從我手中搶起你,即使那個人不是她。她還笑的說,她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想看看我被人搶去你那時候的表情,會不會也像她那樣傷心欲絕,無助得隻能哀歎。

她的話像一道詛咒,迫使我無時無刻都擔心、憂慮。我曾問過你,你會一輩子愛著我嗎?你猶豫片刻才說,你不能保證是否能愛我一輩子,卻會努力地去愛我。努力?那我們還能愛多久?

娜似是而非的笑著,對我說,這個世紀沒有所謂一生一世的愛情,即使有,也隻是千百萬分之一,而那一對也未必會是你與我——”

那一對能廝守一生的戀人未必會是嘉華和她?打到這句,月妮臉頰又滑落淚珠……

此後的幾天裏,嘉華不斷的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