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這個你就可以出院了,趁早給我辦理出院手續滾蛋。”奧巴桑扭著她那水桶腰使勁的踩著那不高的高跟鞋留下一陣噠噠噠聲的離開了。
毛毛淚眼婆娑的看著靜文希望得到一些安慰,誰知道靜文拍了拍毛毛被紮的那手背便下床給毛毛辦理出院手續去了。毛毛哀怨的看著腫脹的手背,淤青的印子告訴著主人它已經被紮的很慘了,還要遭受愛人的拍打,真是淒涼啊。
當靜文辦理好一切便回到病房裏等待那瓶走的異常緩慢的點滴,而在這漫長的時間裏,靜文與毛毛兩人就坐在病床上相擁著,沒有言語,沒有動作,有的隻是那心靈上的交融。
“為什麼?”靜文問出了一直壓在心底的問題,雖然她能明白毛毛這麼做必然有她的原因,可是沒有得到答案總覺得自己不是毛毛心裏那個在意的人,因為毛毛遇到了困難都不願意與自己分享,那種被愛人忽視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靜文,對於之前你們所想的事,其實可以說對也可以說不對。”毛毛才說完,靜文便脫離了懷抱不可思議的看著毛毛。毛毛知道靜文誤會了她的話語,用手將靜文重新拉回懷裏,親吻著靜文的額頭讓她繼續聽下去。
“首先是有天在公司裏,突然有個中年男人來找自己,說是林天琪想見自己。自己當時就想估計是發生什麼事了,否則那個董事長大人也不會突然出現,隨後見麵時果然和自己所猜想的一樣。”
毛毛看著靜文,看到靜文眼裏的震驚便知道她什麼都不知。可能這就是家長自我認為的保護吧,毛毛輕拍靜文的手背繼續著話題。
“他給了我五百萬,我收了,隨後我給送去了財務部,那裏應該有記錄。不過後來我與你同去公司時,不知怎麼的我就成了天穆以及那個出口貿易的董事長了。而且我覺得你爺爺也沒那個能耐或者說是那麼個心情去弄這些。”
毛毛頓了頓看著靜文,畢竟那麼大筆資金的調動不可能靜文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的。
“後麵便是開會時發生的事了,當時我是一無所知的被打了,後麵卻真得到了那兩個公司。隨後自己也派人調查了這件事,你猜怎麼著?剛開始你爺爺隻是讓他一個好朋友幫忙做些我出賣公司在罪證就好,可是做出來的東西卻成真了。”
靜文驚訝的看著毛毛,如果真是爺爺所做,對於天穆上的事如果是聶振宇親自劃過來的還情有可原,可是對於出口貿易那公司就完全沒有必要去送給毛毛了,這其中很詭異。
“毛毛看著靜文的表情繼續說道:“雖然我也很好奇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怎麼查都查不到了,就好像證據到了這裏就穿越了,什麼蹤影都沒有了。”毛毛看似開玩笑的話語卻讓靜文想到了很多。
“毛毛,你說這麼多,是不是想告訴我你沒有出賣公司,利用或是背叛我們的感情?”靜文展露出了商場上的銳利,如果這些事都如毛毛所說,那麼就是說有人一直把他們當棋子用。
“對了,靜文。現在小軒還在公司嗎?”看似不經意的詢問好友,其實毛毛在想小軒是不是真被弄離了林氏。
“他請了長假,說是美國那邊他爸爸那裏出事了,對於這邊的事他甚是抱歉。”果然如自己所想,現在的林氏除了林天琪便隻有靜文一人了,那麼就是說她在孤軍奮戰?
“靜文,我和你說件事。”
“恩。”
“於天恒和齊軒恒的事被於天恒的父親知道了,因此小軒現在已經在和於天恒努力感化於爸爸吧。”毛毛將自己所知道的告訴了靜文,也希望靜文能夠了解到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是什麼樣的。
“毛毛,你是想告訴我,現在的林氏是處於一個算是內憂外患的境地?”
“算吧。”隨後兩人都陷入了沉思,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雖然兩人現在言歸於好、冰釋前嫌,但是公司上的事還是需要處理的。
“靜文,你以後還是繼續回家住吧,雖然我很舍不得你,可是現在的節骨眼上,你可千萬別和你爺爺有所爭執,否則可能會造成難以挽回的後果。還有就是你爺爺仍是不能接受我,在這方麵我會努力的,請相信我好嗎?”
靜文看著從沉著冷靜道即近哀求的毛毛,靜文何嚐不想與君共歡家和下?靜文艱難的點頭,為了以後,現在就必須忍耐。古語說得好:“小不忍則亂大謀。”
隨後兩人又在醫院裏溫存了很久才相互戀戀不舍的分開,分開後的毛毛一個人走在街上,竟然馬上就開始有些想靜文了。於是對於後麵於景相邀吃飯也是悻然答應的,而那愉快的心情似乎感染了街上的每一個人。
7點時毛毛接到了於景那有些XX的電話,電話裏於景問毛毛是不是因為什麼事耽擱了還是什麼,為什麼還沒有到吃飯的地方,此時的毛毛才記起答應了於景什麼,隻是當時太高興的給忽略了。
於是乎毛毛馬上伸手攔住疾馳的出租車,揚長而去。奈何下班高峰期讓毛毛這顆著急的心更是難耐,看著那長長的車龍以及那龜速的前行,毛毛惱怒的扔下車費就開始向相約的地方奔去。
做人要言而有信,雖不是讓你古板的不會變通,但是在你所能接受的範圍內,請你做到言而有信。毛毛的做人原則便是如此,因此雖然她已經遲到了,那麼她就不應該讓於景再等的過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