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其他,我們都隻會是朋友,所以對於其他我真的無能為力,我愛靜文,很愛很愛,因此我不想做任何傷害她的事。”頓了頓毛毛繼續道。
“琳,曾幾何時我真的很愛你,我覺得我這輩子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追求,我想和你相守到永遠,無論在生活還是事業甚至於家庭都可以共同麵對,隻是沒有想到最後換回的是出賣,這一場出賣中我什麼都失去了,無論是公司還是情感我都失去了,至此我變得一無所有。”
說到此,毛毛也開始淚如雨下,這場戀愛誰都沒有錯,隻是大家都沒有堅持到最後,因此現在打住對大家都好,所以毛毛必須在此做個了結,否則提、一拖再拖隻會讓更多的人難過。
這會韓琳起身了,擦掉了原有的淚水,重新回歸為商業強人韓琳的身份,其他的都不是了,一個曆練的女人再次出現。
韓琳臉上那原有的淚痕已被擦去,現在的她似乎根本沒有任何傷心過的痕跡,用那曆練的麵容對著毛毛說道:“周毛毛,我們以後隻可能是合作關係,其餘的什麼都不會再是,你若能從我手裏完完整整的拿走林氏,那麼我就放棄一切,再也不在出來騷擾你,你覺得如何?”
這個建議真的很吸引人,可是這也意味著她們兩個昔日的愛人需要真槍實彈的在商場裏鬥一次,那麼這也意味著這是多麼殘忍的事。畢竟兩人曾經相愛過,而現在若是如此,那麼她們的愛情又是什麼?
“琳,我不想多說,我是不會答應你如此的,這對於我們曾經的感情及努力付出都是一種恥辱,你還愛著我還是你根本放不下我其實愛上了他人?其實你所想要的可能是我,也可能是你想要一切你無法得到,可是無論任何,我對於我們之前的愛情都很認真,我不希望我們分手了便變成如此。”
毛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語句到底通順與否,她隻知道她應該把她所想要表達的說出來而已,而結果如何那就看各自對問題的理解而定了。
“周毛毛,你什麼都不用多說了,如果你能在商場上讓我輸得心服口服我就放棄一切,我承認我有些不服輸的成分在裏麵,可是我是真的很欣賞你,很想跟你繼續,若如不能就讓我看看你真正的實力吧。”
就在韓琳才說完的那一瞬間,毛毛看著韓琳的眼睛帶著悲傷,帶著猶豫,帶著一些情緒,最後毛毛低下了頭,用極其低沉的聲音說道:“琳,你真打算如此嗎?你有想過後果嗎?”
“周毛毛,你若是怕了,那麼現在就請跟我回去,回到美國,讓我們用我們所擁有的一切去奮鬥,獲得更多,得到更多,最終達到一個高點好嗎?”
剛開始還氣勢洶洶的韓琳說道最後的語氣帶著些祈求,因為她至今還是愛著毛毛的,她明白自己的心,雖不如當初,可是現在的心裏似乎也隻有她的位置。
“琳,如果我說,從一開始你就沒有贏過,你會恨我嗎?”毛毛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畢竟接下來的事對於韓琳來說會是一個致命的打擊,或者說是對她一生以來所做的否定。而如此真是對於她太過於殘忍了,毛毛有些不想讓韓琳知道。
“說,我倒想聽聽你能說出什麼?”韓琳有些嘲諷的對著毛毛,用言語來激她她可不是那麼容易便害怕的人。
“琳,其實與其說你是現在聶氏的董事長,倒不如說我是。因為我已經收購了你所擁有的黑贏公司,甚至於你手上的小公司都已經在我的手裏。”
這會韓琳再如何的都無法淡定了,因為這個消息若是有那麼幾分真就意味著她將失去很多,因此韓琳想要知道全部,可是又害怕知道全部,因為真的會如毛毛所說,她將失去所有。
“你說吧,我想聽聽我到底有多失敗。”韓琳有些疲憊的說道,畢竟這些真的讓她害怕,可是努力了這麼多年她還不能找個答案,那麼一切都枉然了。
“琳,在破壞聶振宇婚姻前我去了歐洲牛津大學找了位教授,他是一個戰略管理學教授,MBA導師及一些什麼顧問。因此他認識很多的商業人物,於是我找他幫忙讓他助我聯係公司去幫忙掌控,於是……”
說到這毛毛已經說不下去了,因為這些真的很殘忍,並且她們曾經相愛過,而她周毛毛卻一厘不剩的給取走了,那麼這也體現了她周毛毛的殘忍,於是乎她其實也害怕麵對的。
“好,好。周毛毛,你是不是要告訴我,其實現在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而且當初我的出賣也是你默認的,你沒有指出是因為你愛我,可是隨後你過不了我出賣的這一關所以你逃了,可是如若如此你還是在我的事業上為我鋪了路對嗎?”
麵對著韓琳的質疑,毛毛隻有選擇保持沉默,因為這些雖是事實,可是她卻無法證明回答,因為這些對於韓琳的努力付出就是一種否定,一種嘲諷,一種恥辱。
這會韓琳才說完就拉開大門向外跑去,隨後毛毛也跟了出去,隻是當她們都出現在公路上時,毛毛抱住了過於激動的韓琳。因為她害怕韓琳出事,而就這刻,韓琳和毛毛被一股強大的勁道推進了一個麵包車裏,兩人還未反應過來便被迷[yào]迷暈了。
此刻麵包車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