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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就愛了,又能怎樣呢?》 作者:海邊的紅樹林
冉然不愛女人,以前不,現在不,以後也不會。但她愛海天,因為海天滿足了她對“愛人”這一名詞的所有夢想。
一、
五一時,中文係大一新生冉然去西校區找自己的高中密友小雅玩了幾天。小雅學的是護理專業,這兩天一直滔滔不絕地給冉然講一個叫海天的代科老師的事,聽的她耳朵都起繭子了。
更氣人的是,學校裏好像沒有不知道海天名字的人。國內著名消化內科專家劉長霖教授的關門弟子,24歲的女博士,學校男子武術隊隊長(簡直駭人聽聞!),據說是因為被那幫武男們死纏爛打才勉為其難當著玩的,平日裏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傳說中舞技一級棒,讀本科的時候,在春節聯歡會上展示了一次,導致整個校園為此瘋狂了兩年之久。按理說這種人理應遭人恨的,可偏就生的玉樹臨風,人見人愛,沒幾個人舍得恨她。
小雅自從聽了海天的課,就死心塌地的崇拜上了她,一門心思要洗心革麵,做一個好學生,將來當一名出色的護士。冉然產生了幾分好奇,很想見見這個讓如此厭學的好友產生學習興趣的人的廬山真麵目。
冉然和小雅是同一類人,富家獨生女兒,從小一帆風順,在父母的羽翼下快樂安全的長大,基本上是屬於除了讀書什麼都不會的那一類女孩子,學中文的,自我感覺良好,但也沒發表過幾篇文章,19歲才上大一(據說是初中時病休了一學期),1米64的個頭,清秀白皙,笑容甜美,唯一算得上出色的是那一頭絲綢般的披肩長發了。還沒談過男朋友,追求過她的男孩子倒有若幹個,但迫於父母的威嚴從沒真正談過。
5月4日那天,小雅痛經犯了,冉然自己去給她買飯。返回時,手機響了,她一邊低頭在包裏翻電話,一邊端著飯盒往前走,突然“咚”地撞到了什麼人身上。忙抬起頭連連說“對不起”,前邊的人也轉過身來。
20多歲,1米78左右的個頭,藍牛仔、白T恤,修長的運動員身材,清爽的超短發,極其俊美的五官,再配上被陽光曬得略微古銅卻十分細膩的肌膚,一時間,讓冉然驚為天人,世上怎麼可以有這麼帥的女孩子!這還讓人怎麼活啊,真氣人!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冉然使出絕招,嫣然一笑:“真對不起了,衣服沒髒吧?”自信已經把自己那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展露無疑。對方頓了頓,淡淡地說了聲“沒關係”就轉身走了。
冉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突然腦子了閃過一個念頭,她,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海天吧?
二、
不錯,讓冉然一飯盒敲中的人就是海天。
她們認識幾年之後,小雅增經對冉然說過:“你們倆天生就是一對冤家,之所以經曆了這麼多痛苦,是上天定的,瞧你們第一次見麵挑的日子吧——5月4號,哼,不死才怪呢。”當然了,這是後話了。
五一長假過後,冉然度過了一段無聊的時光。唯一可以值得一提的恐怕就算班裏的“[yín]蕩”失身的事了。“[yín]蕩”真名叫尹韜,1米86的大個子,班裏的體育委員,由於平日裏愛講些黃段子,就被美其名曰“[yín]蕩”了,既諧音又諧意,這當然是才女冉然的靈感了。
政治係有一女生很有名氣,黑且醜,這倒沒什麼,關鍵是說話辦事的做派,讓人實在不敢恭維。從頭到腳總是一團粉紅,粉紅的帽子,粉紅的連衣裙,粉紅的鞋,挺大一塊頭,說話嗲聲嗲氣的。冉然班裏男生誰要是得罪了人,被詛咒的最惡毒的話就是:“操,惹急了老子就把小粉紅許配給你!”
“[yín]蕩”就是失身給小粉紅了。
對了,先要補充幾句。女生宿舍樓,男士是絕對禁止入內的,而男生宿舍樓倒沒說不準女生入內。隻是學校裏的宿舍樓一律晚11:00準時鎖門,所以基本上10:45以後就沒有女生在男生樓出入了。
可該著“[yín]蕩”倒黴,那天晚上10:59分左右,他在一樓洗刷間衝涼(3樓以上水壓都不行)後,懶得穿上衣服,一手端著盆,一手甩著洗過了的褲頭,哼著小曲回4樓的宿舍。樓上傳來一陣小跑聲,一個人影奔下來和他撞了個滿懷。定睛一看,呀,竟然是小粉紅!在片刻的寧靜之後,兩人同時大叫一聲,各自采取了一定的保護措施。小粉紅的反映是用雙手捂住眼睛,然後又留出一條縫,就著昏暗的燈光逃走了;“[yín]蕩”則簡單多了,把盆一扔,轉身死死地貼在了牆上。可就有那麼兩個洗刷完的剛好路過,看到了這一目,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惹得滿樓的男生都出來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