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笑啊?”
“多可樂啊,你可真遲鈍,讓你的導師給你查查,肯定腦神經缺損。”冉然小聲的貼著她的耳朵說。
海天搖搖頭,很無奈,“還是頭一次有人說我遲鈍呢。”隨後,又轉過頭很認真地對冉然說:“聽好了,我的導師是消化內科教授,不是神經內科的,這可是原則性問題。”
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冉然一下子笑噴了,“求你了,別說話了,太影響我看電影了。”
於是海天不再說什麼,盯著電影畫麵,湖水般沉靜的眼眸中帶出了一絲笑意。
……
接下來的日子就好過多了。冉然一悶了就打電話給海天,海天從不爽約。
冉然從未像現在這樣快樂過,海天總能帶給她新鮮和欣喜。而且不太計較什麼,任由著冉然小小的無賴。
她就像個多麵體,在冉然眼中逐漸豐富起來,但每一麵都恰恰和精靈一般的冉然剛好咬合在一起,沒有半點不和諧的地方。
六、
直到快開學的前幾天,冉然還都仿佛生活在天堂裏。
那天,天下起了小雨。冉然已經辭了工作,和海天一同從圖書館出來後,各自撐起一把傘,邊聊邊走。
前麵有一對情侶,共同撐著一把傘,男孩緊緊摟著女孩的腰,女孩把頭紮在男孩懷裏,不時地發出幾聲竊笑聲。
冉然嘟起小嘴巴,往海天身邊湊了湊,小聲說:“看著吧,大三之前,我一定找個和你一樣帥、一樣出色的男朋友。”
雨水順著冉然的傘沿滑落,正好滴到了海天的眼睛裏,她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隨即把身子往旁邊躲了躲。
“你怎麼沒談男朋友?”海天有一搭沒一搭地問。
“都那麼碌碌無為,身上不是汗味就是狐臭,躲還來不急呢。”
“哦。”海天說:“我倒有個不錯的同學,等他來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
“好啊,你覺得好,那就真的好了,要是成了,我請你去海洋世界玩啊。”冉然回答得很爽快。
海天笑笑算是答應了。
接下來,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海天把她送到樓下後,就匆匆走了,說是已經約好了要去導師家。
七、
第二天,海天發短信來說他的導師安排了課題,接下來要忙了,可能沒時間再找她玩了。
小雅搬了回來,由於在家裏營養過剩,人又胖了一圈,這讓冉然樂了兩天。剛開學又有一大堆新鮮事,冉然身為班委,也狠狠地忙了一把。
新鮮勁兒一過去,日子又歸於平淡了。冉然老覺得少了點什麼?是什麼呢?那天放學後去找小雅玩,聽到身後有人談論武術隊參加省大學生武術大賽的事,冉然突然意識到,她已經和海天失去聯係將近一個月了。
隨即給海天發了個短信:“忙嗎?”很快來了回信:“以後再聊,預選賽中。”
怪不得呢,這兩天“[yín]蕩”也摸不著人影,原來忙這事呢。
後來,“[yín]蕩”請了半個月的假,說是要去比賽,看來這家夥長進不小啊,竟然通過了預選。
班裏少了[yín]蕩,也就少了很多笑料,日子過的有些無聊。
小雅忙著減肥,而且好象暗戀上了一位師兄,每天跟蹤人家去上晚自習,很晚才回來。
冉然突然開始想海天,可她肯定正忙的不可開交呢。
怎麼辦?再發個短信吧:嗬嗬,我想你了,然。
直到第二天也沒有回信,冉然沉不住氣了,拿起手機給海天打了過去,可她的手機竟然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