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冉然的心情平靜下來,她甚至很享受這種曖昧的感覺,好像期待點什麼,又好像什麼都已經恢複正常。一切都剛好在她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即不用痛苦的譴責自己,又可以時不時見到那個讓她怦然心動的帥氣的身影。
其實,她隻看到了平靜的湖麵,卻忽視了水麵下的激流。
白天冉然過得很忙碌,她有意不讓自己閑下來。可到了晚上,入睡時總是輾轉反側。她漸漸地開始害怕夜晚的到來,安靜的夜,清涼的風,總是讓她想起海天的吻和她溫暖的懷抱。
實在睡不著了,就拿起手機給海天發短信:偶睡不著。
回信很快收到:我也是,所以在寫論文。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海天開始出現在冉然的夢裏,什麼情節,醒來時都記不清了。
直到有一天,夢裏,海天有力的臂膀緊緊擁住了她,火熱的吻,深情款款的眼神,激情的愛撫……讓她一次又一次飛上了雲端。在一陣興奮中突然醒來,發現自己的私處正在輕輕勃動。冉然頓時羞紅了臉,自己怎麼可以做這樣的夢。
事物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是壓製,它越是反抗。在冉然的自責中,關於海天的春夢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愈演愈烈,後來發展到幾乎每晚都有。這讓她再見到海天時,經常會莫名其妙的臉紅,生怕海天發現自己的小秘密。
十五
到了周末,小雅又在家搞了個小聚會,她是最愛熱鬧的,總共也就8個人。海天和“[yín]蕩”、胖子都來了,還有小雅的男朋友和她的2個女同學。
小雅跟男友在自己屋裏聊天、聽音樂,“[yín]蕩”和胖子在客廳裏講笑話,把那兩個女生聽得前仰後合,海天在旁看現場直播的籃球比賽。
冉然給大家準備好果盤,就嚷嚷著胃疼,回到自己屋,躺在床上休息了。小雅和“[yín]蕩”連忙趕過來噓寒問暖。
冉然皺著眉頭:“可能是喝風了,休息會兒就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把門給我關上。”
這時,海天也走進來,說:“我給你推拿推拿吧,很管用的。”
小雅和“[yín]蕩”一聽,樂得可以脫身,連忙說:“您辛苦。”沒等冉然開口,就關上門,屁顛屁顛的各就各位接著侃去了。
“來,你翻過去趴著,我給你推拿一下。”海天在床邊坐下。
“不用~”冉然難受的要死,還是嘴硬。
“試一下吧,管用的。”海天堅持著。
冉然慢吞吞地翻過身去。
海天撩起她的毛衣,把手伸進去揉捏了起來。
看來海天沒說錯,真的管用,不一會,冉然的胃就舒展多了。
“這也是學問,有穴位的。”海天的聲音裏帶著微笑,“你要是想學,我可以教你,沒準哪天我病了,就能得你濟了呢。”
背上的皮膚隨著海天的按摩漸漸溫熱起來,有些麻酥酥的感覺,冉然覺得舒服極了,不知不覺地,她“嗯……”的呻[yín]了一聲。
一出口,她自己也嚇一跳,怎麼就發出這種聲音了?趕緊咬住嘴唇,生怕再發出這種讓人遐想的動靜來。
她感到海天的手停了幾秒鍾。連忙說:“已經好了,你休息休息吧。”她趴在那裏不敢回頭。
“那好,我先出去,有事叫我就行。”海天真的起身離開了,這讓冉然心裏多少有些失落。
可是,即便不離開又能怎樣呢?平添尷尬而已。
曲終人散,夜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