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就不想別的?”海天試探的問。

冉然什麼也沒說,覺得自己的臉漸漸的開始發燒。

海天撩了撩冉然的一屢碎發,臉輕摩著她的額頭,柔軟的唇順著她的小巧的鼻梁滑落,要接近唇時,停了停,試探著冉然的反應。見她並沒有躲開,就微張開雙♪唇,把她的上唇輕輕裹住。

海天感到冉然在微微顫栗,便騰出雙臂摟緊她,放開唇,小聲說:“你要是不想,就眨眨眼睛,恩。”低頭看去時,發現冉然低垂著眼簾,一聲不吭。

海天的唇就牢牢的落下了,裹住那兩片輕顫著的嘴唇。冉然“恩~~”的呻[yín]了一聲,在海天聽來就宛如天籟一般。

在這一片寂靜的山林裏,在這清冷的山風中,寂寞的心終於彼此靠近了。海天的吻滾燙而熱烈,一如冉然在夢中見到的,不,比那更好。海天柔軟的舌滑過冉然的臉,留下一道淺淺的濕痕,被山風一吹,涼酥酥的。她又尋到了那兩片柔軟的唇,用舌尖輕輕一挑,就嚐到了藏在裏麵的溫熱的小舌尖。海天深吸了一口氣,呼吸開始變的粗重,臂膀的力度也加大了。

她的手慢慢移到冉然的腰部,一用力,撩開了冉然紮在牛仔褲裏的緊身內衣,伸了進去。微涼的手拂上了細膩光潔的背,冉然禁不住女喬喘起來。那隻手在背上遊走,很快就解開了胸衣的搭扣。一時掙脫了束縛的雙乳在她胸`前跳了兩跳。

突然間,海天停住了,望著她的眼睛說:“進睡袋裏吧?我先進去給你暖暖。”不等冉然說什麼,就迅速地脫了外衣鑽進了睡袋,又探出身把掉落在一旁的羽絨服搭在睡袋上,衝著冉然說:“來。”

冉然的臉紅的像抹了胭脂,好在月亮這時也被雲彩遮去了光芒,它肯定也不忍心打擾這兩個小冤家的遊戲。冉然脫掉外套,鑽了進去,一下子就被溫暖包裹住了。海天湊上來動手脫她的毛衣和內衣,她擔心地問:“要是來人了怎麼辦?”

“這麼冷的天,都半夜了,精神病才肯來。”海天幾下就脫去了冉然的內衣,隻穿著牛仔褲的冉然像條美人魚似的躺在那裏。海天剛俯下`身,她就笑起來,問;“那你也是精神病了?”

海天知道自己說漏了話,也笑:“我都被你整瘋了,所以才來這的……”

接著就把身體壓向了冉然,撫摩著她顫動的胸,輕聲問:“說,到底想我了嗎?”

“想了,每天晚上都夢見。”冉然不想再隱瞞什麼了。

這無異於給海天打了一針強心劑,深深的吻沉沉地落了下來。她的唇滑過冉然的每一寸皮膚後,又在胸`前的奇峰上流連忘返,待尋到一顆小小的蓓蕾後就不顧一切的吮xī起來。睡袋內的空氣變的燥熱不安,海天粗重的喘熄中夾雜著冉然一浪高過一浪的呻[yín]聲。

……

海天從未想到自己懷裏的這個小不點兒竟然可以這麼……狂野,她像頭發了情的小獸一樣緊緊纏繞著海天,一邊呻[yín],一邊叫著:“我愛你,海天,我愛你……”

天為蓋,地為鋪,大山將她們環繞,月亮為她們見證,也隻有這溫柔的夜色才能將她們包容,因為她們都是上帝之子,與你我一樣美好、年輕的生命。

愛就愛了吧,又能怎樣呢?

拿起杯子,那透明的橙褐色的鐵觀音散出淡淡的清香來,我喝了一口,潤了潤幹渴的喉嚨,準備講我的下一個故事。

這個故事的主人公和海天多少有些瓜葛,她的名字叫葉風,一個另類的,和海天有著一些共性卻又截然不同的22歲的大四學生。

海天給人的感覺總是很健康、帥氣,她身上那種昂揚向上的氣質讓人些許有些敬畏。而葉風,同樣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卻有著另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有些頹廢,有些憂鬱,又有些玩世不恭和冷漠。1米75的身高,看上去有點單薄,異常美麗的細長深邃的眼睛裏總是帶著一絲冷漠。仿佛世間萬物都和她沒有太多的聯係。一頭栗色的短寸,使她的臉頰顯的愈加白皙。左耳垂上釘著一顆璀璨的鑽,總是在不經意之間就閃到了別人的眼睛。粗獷的手鐲,黑色的戒指,讓她看上去那麼的另類,這絕對是一個吸引人目光的美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