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接著問她,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睡吧,不早了。”葉風沒回答她,說完就想轉身往回走。

“我一直戴著你送我的項鏈呢,”曉帆哽咽著輕聲地說,“不管以後怎麼樣,我會一輩子都記得,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天氣裏,是誰做了我生命裏的第一個人。”

葉風像遭了雷擊,站在那裏背對著曉帆,一動不動。

曉帆撲了上去,摟住她的腰,把臉緊緊貼在她的背上,哭著說:“你怎麼這麼狠心啊,你承諾過,如果我想跟著你,你會用全部去‘喜歡’我,直到你的心有了足夠的能量去‘愛’為止。我一直在跟著你,可你怎麼就舍得扔下我去找別人了?你承諾過的……你說話不算數……你騙人……”

曉帆哭得傷心欲絕,葉風覺得天在塌陷,心裏的偽裝已經支離破碎,眼淚禁不住滴落了下來。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葉風已經完全崩潰了,她握著曉帆的手,死去的心又開始了顫動,喃喃的說:“你還不如殺了我,你讓我怎麼去向你姐姐交待?”說完,轉過身,噙滿淚水的眼睛裏滿是矛盾的盯著曉帆。

曉帆“嚶嚶”的哭泣著,身體抖動的像雨下的美人蕉。

葉風的心再也承受不住一丁點壓力了,她吻了下來,緊緊抱住了眼前這個差點要了她命的小東西。

一切的努力都化作灰燼,那些不眠的夜晚,那些高度的酒精,那些酒後的放縱,什麼都無法抵擋愛人的淚水。

兩人饑渴的擁吻著,仿佛已經等了幾個世紀,仿佛旱了三年的土地忽然間遇到了一場大雨。淚水順著眼角流入嘴中,又讓深吻送入了對方的喉嚨裏,就這樣的,漸漸的在身體裏滋潤開來,在血管裏奔騰起來。

曉帆的哽咽聲慢慢變成了喘熄聲,身體緊緊抵著葉風,雙手用力的扳著她的背,好像怕她會突然間離去一樣。

葉風瘋狂的吻著她,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滾燙的雙♪唇從額頭滑到耳邊,再由耳邊滑到尖尖的下巴,再滑落到修長的脖頸,胸`前……

曉帆急促的喘熄著,輕聲地呼喚著:“葉風……我要……要你……”沒有什麼比這更動聽的音樂了,沒有什麼比這更能激發起心底欲望的話語了。簡單的幾個字,就足以表達葉風在曉帆心中的位置,沒有別人,隻是她,想要的就是她。

此時此刻,葉風就是曉帆的天,曉帆的全部,曉帆的幸福。

什麼未成年,什麼橙子,什麼世俗言論,都去他媽的吧!

我就愛了,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葉風在曉帆輕聲地呼喚中漸漸喪失了理智,眼睛裏冒出火來,欲望的火焰,柔情的火焰,燃燒,升騰。

她一把抱起曉帆迅速往自己的臥室走去,用腳勾上門,騰出一隻手,按上門鎖,猛地就把懷中的小東西扔到了床上,曉帆被震的發出了“嗯”的一聲嬌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