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殺人時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她出手給對方致命一擊時身上所散發的氣息,竟幹淨得沒有一絲殺氣,所以當[行]倒下時,她的眼神仍是呈現驚恐狀地望著聶樂。
[倒]、[逆]二人也是滿臉驚恐,眼前這平凡女子太詭異了,以她在刹那間出手直取[行]性命的冷絕手段,這毫無疑問是一個殺手才有的行勁,但讓她們驚恐的不是她的手法,而是她的出其不備,她竟能完全隱去身上的殺氣,讓她們一點危險意識也感應不出來,才令[行]連一點反擊之力都沒有就被解決掉。
“你到底是誰”,[逆] 戒備地緊盯著聶樂,不敢再讓對方有逮到萬分之一的機會。
聶樂隻是淡掃了她一眼並未作聲。
[倒]緊盯著聶樂手中的發釵,剛才她就是用這根發釵直刺入[行]的咽喉令她直接喪命的,看來她們今天沒跟錯那個妖孽般豔麗的女子,就衝著眼前這個女子手中的黑色發釵,就算這根不是痕發上的那根銀釵,但會拿發釵當武器的這世上她隻見過痕一個(銀色發釵在絕的手裏,她隻用過它殺過一個人,就是第一次刺殺出任務時,之後她不曾再讓它染過血,因為它的用途是為痕演奏樂曲,所以除了痕沒人知道絕才是用發釵殺人的原創者),所以這人必跟痕脫不了幹係,“痕在哪”,她的眼中染血道
聶樂回給她吃吃一笑,“你見不到的”
下一瞬間,聶樂身上染上了比[倒]更為嗜血的殺氣,今天一個也不放過。
殺手間明著間對戰果然不容小覷,個個出手狠辣絕情,招招直取斃命點,聶樂暗忖,還好她剛才已先行解決掉一人,否則以自己現在的身手要一下子對付難纏的三人,將會是一件吃力的差事。七招過後,聶樂逮到[逆]的一個空防守,她左手一個巧繞纏將[倒]手中正猛烈作戰的匕首猛引刺向對麵的[逆],在[倒]驚悸時聶樂已一發釵刺穿[倒]的咽喉,並迅速地反客為主奪下[倒]刺向[逆]的那把匕首,給驚魂未定受傷的[逆]一個徹底的結束。
解決了三人後,聶樂正欲趕去另一邊激戰的單簡她們,卻見單簡與莫玲二人已先行來找她,輕笑了下,她問道,“醜男呢”
“搞定,這是那醜男的暗器”
聶樂接過莫玲手上的飛刀,眼裏有了尋思,搞定了嗎,她是否可以把搞定理解為解決的意思,暮然,一股不安襲上心頭,而一聲叫喚更斷定了她內心不安的真實性。
“小心”
下一刻彭棠倒趴在聶樂身上,而她手中的那把飛刀則射插在向彭棠發射飛刀的[破]眉心正處,倒地的[破]眼裏有著難以置信,他難以置信這世上除了那個已死去多年的[絕],還有人能把飛刀技術使得如此精絕,雷速到他甚至沒看到她出手的動作。
聶樂有些怔震地擁著靠在她懷裏右後背被飛刀射中的彭棠,“笨蛋,我不是讓你回車上了嗎”
果然如她所料的,莫玲與單簡隻是把[破]打下就算搞定了,她們不知道一個殺手,隻要他還有一口氣在,那他的殺傷力仍是存在著的,所以殺手從來是直取致命點,絕不給人有反攻的機會。
“我不放心你”,背上的傷讓彭棠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吃力
“不放心你就可以為我擋刀嗎”,聶樂氣結道,還好射中的是右後胸背,若是左後胸背傷及到心髒,彭棠你這笨蛋,你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你們倆個先扶彭棠去車上,我隨後就到”,聶樂不敢多耽擱,雖然彭棠沒傷及到要害,但若流血過多對普通人來說也是致命的。
莫玲還想問聶樂為什麼不一起走,卻看見單簡朝她使眼色,她緊抿了下嘴認同地與單簡一起扶著彭棠先行回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