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著[結束,我們的過去結束了]

莫玲緊緊地擁抱住她,樂,我舍不得放開這個懷抱。

“手上的珠鏈是單簡的嗎”,她見過單複手上的那串珠鏈,那個顏色是藍少紫多,樂的這個是藍多紫少。

“嗯”

莫玲深歎了口氣,“那若單簡傷了你”

“我毀了她”

談判

下了飛機,痕隨加葉回到他那個[小家],聶樂則單獨去約見威尼老頭。

“小丫頭,你又出現了”

一道老者爽朗的笑聲自聶樂前方飄來。

聶樂的唇角揚起一個弧度,“想我了吧”

前一刻還滿麵笑容的威尼下一刻臉色暮然一沉,“你說呢”

“論心情吧,今天您心情如何”

威尼抬頭看了看天空,“現下天氣是晴的”

哦,那等下極有可能隨時變陰咯,暴風雨欲來襲的寧靜呀,恩,閑聊完畢,切入正題,“我想消除痕的記錄”

“哦”,威尼輕拉長了音,挑了下眉,“那你該去情報局”

“那邊不是問題,關鍵是你這邊”

在彭棠送回她電腦的那一晚,聶樂已進入情報局的檔案係統,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去那裏[痕]的一切資料,但,國安局這裏也儲了一份,可誰讓國安局的安防係統是自己設置的呀,有些職業道德還是該遵守下的。

“小丫頭,又不安分了,怎麼,這麼不把我當回事呀”,威尼的麵色一僵

“哪敢”,聶樂輕笑下,她還沒狂妄到不把麵前這老頭不當回事的境界,能連任國安局二十年最高頂上的位置,他有多不簡單就不是嘴上能說得完的。

在特定情況下,她這隻小老虎還是得看看獅子王臉色的。

威尼麵色一緩,又恢複了臉上的笑意,“出招吧”

聶樂突然輕歎了口氣,“項少還沒認祖歸宗呀”

威尼的眼裏有一道哀傷閃現,雖然隻是一瞬間,卻還是讓聶樂捕捉了。

“丫頭,無所不用其及對你沒啥好處”,警告的意味頗濃

“欣然受教”,聶樂謙虛地一含首,“我這不是無路了嘛”,她哀怨道

威尼BS了唱作具佳的她一眼,“別搞得自己好像慘兮兮的,放狂過來吧”,這丫頭還是狂點順眼些。

“我會讓項少喊你聲爺爺的”

威尼不自在地輕抿了下嘴角。

項少,他的孫子,這是他心中的一道痕。

當年威尼的兒子索亞愛上了一個東方女子,卻在威尼強硬的手段下兩人分了手,自那後,索亞不再交女友,也堅持不婚,後來在一次執勤任務中身亡了,威尼就索亞這唯一孩子,妻子也一早就離開了他,這下他成了名副其實的孤家寡人了。兩年前,他有了一次意外的發現,原來當年那女子懷上了索亞的孩子,威尼欣慰極了,他想認回這個已經十五歲的男孩,隻是在經過一番努力後,那孩子的母親允許了,那倔傲的孩子卻不答應,威尼期待了兩年的一聲爺爺始終無法如願。

“小丫頭,這次你失算了,項少他不會妥協於你的”

“不試怎算”

聶樂狡黠一笑。

項少懶懶地斜了麵前阻擾他去路的聶樂,“說”

一個眼神一個字將這個17歲男孩狂傲不羈的性格表達得淋漓盡致。

“就今天認了威尼這爺爺吧”,聶樂閑閑地吐出一句

幼稚 白癡,這是項少回複聶樂的眼神。

聶樂額上現出三條黑線,靠,我今年23了,這個臭小鬼,真是閱曆尚淺,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你了。“讓你今天見到[卡哇一]如何”,她誘惑道,就不信你這小鬼抵製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