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牽手的溫暖 作者 :你是我牽手的溫暖

思緒回到3年前,回到一切開始的原點...

先說說題外話:不管教育部的頭頭腦腦承認與否,中國的高等教育根本就是一個失敗。

看看我們這些“時代嬌子”都在幹嘛,您就會明白這個道理。如果讓我用兩個字來形容研究生的生活,那就是————糜爛。修完了研一的基礎課,按照培養計劃,剩下的兩年時間應該開始準備自己的畢業論文。如果要按照正常的流程,認認真真的選題,構思,查文獻。。。,那估計兩年時間當打仗用也不一定夠。但是計算機技術的發展直接將畢業論文的撰寫推進了光速時代,炮製一篇貌似很有技術含量和專業水平還包羅萬象的論文,也許,不需要一個月就夠了。這就是導致了大家集體墮落的根本原因。這麼多時間,拿來幹嘛?當然要想玩就玩,不僅要玩出花樣,還要玩出質量。所以那,我們每天的生活還是很忙碌滴:白天10點之前忙著睡覺,中午11點~12點忙著在食堂搶飯,1點~3點繼續忙著午休,吃飽睡足之後,下午開始忙著玩。說是玩出花樣,玩出質量,但是畢竟是學生,囊中羞澀,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宅”著玩:去網上拖電影、電視劇、一部一部接著看;逛貼吧;看小說;打在線遊戲;打單機遊戲。。。到了晚上,那就熱鬧了,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那如果是一層樓的女人,一棟樓的女人,一個院的女人,那就不是能用唱戲形容的了。

由於學校在安排寢室的時候會考慮院係設置,所以住在一層樓的人大多都直接或間接認識。晚上大家都回來後,就開始互相串門,或者打牌,或者聊天,或者聚餐。一般來說,我們晚上的休息時間都是在淩晨2點之後。。。

記得三年前的冬天冷得特別早,加上南方不供暖,在寢室坐著,冷氣就嗖嗖的直往衣服裏灌。

那天晚上,我和室友玲、靜、死黨樺樺一起窩在我們那間不足10平米的小屋裏看《別了,溫哥華》,一邊看一遍對陳大帥哥流口水,外加對劇情進行批駁,時不時磕嗑瓜子,喝喝茶,真是悠哉遊哉啊。

玲和靜和都是我從大學本科時起的同學兼室友,樺樺和我們都不是一個專業,但是說來好笑,以前安排寢室都是每個班的同學安排一間,偏偏她們班就單了這麼一個人,而這位同誌又是最後前來報到的,所以被發配邊疆了,和其他5位一樣來自“五湖四海”的邊角餘料姐妹組成了一間“國際寢室”。

他們寢室的各位mm都堪稱極品:一位喜歡下午吃了晚飯就睡覺,睡到晚上12點準時起床洗刷刷——不是洗漱,是洗衣服;一位會在半夜發出母狼音,等到大家都心驚膽戰的被吵醒後,這位姐姐咋咋嘴巴倒下就睡;還有兩位是自習狂人,除了學習,對任何事情都嗤之以鼻;剩下那麼一位還算正常一點,但就是無比自戀,要是和她在一起,所有的話題都必須以她為中心展開。所以,心智正常,開朗陽光的樺樺同誌在剛開始住的前半年是無比鬱悶。後來有一天早上,這家夥在公用水房迷迷糊糊的端著一盆洗臉水把我澆了個透,從那之後,就成了我們寢室的第七人,也成了我經常的“床上客”——表誤會,就單純的“睡覺”而已。 話說回來,我們正在熱火朝天的看電視呢。

突然虛掩著的門開了一半(俺們都沒有關門的習慣),接著門簾被撩起,伸進來一顆小腦袋,我一看,原來是靜的師妹,唐恬,綽號小甜甜。叫這個名字是有來曆的:話說這位師妹人如其名,是一甜到底。不論是穿著,語調,步態,都是超級sweet路線。尤其是她說話,那是一絕,不論見著誰,都稱呼你名字最後一個字的疊音。比她大的,就在後麵加上師姐、師兄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