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坐在傑爾車裏,車開的很慢似乎傑爾有意的,冷風什麼都沒有說,麵朝玻璃看向車外,這時傑爾突然歎了一口氣,臉上一貫輕鬆的笑容也不見了,對著冷風淡淡的道:你是不是恨我?
冷風,沒有想到傑爾突然會說出這麼敏感的話題,隨即愣了一下,良久後看著傑爾道:在風和戴出現我麵前時,我就已經不再恨你,而是想盡快過完那三年。三年後我就是自由身,雖然還是殺手但是就不用聽命於你。
傑爾,這時露出一點笑容道:現在你恨我用你的女朋友事情威脅你是嗎?
冷風聽到傑爾的話,眼裏閃過一絲寒芒,看著傑爾道:“我希望你不要逼我真正的恨你。”
傑爾,沒有因為冷風瞬間變的寒冷而有絲毫害怕,而是淡淡一笑,從身後拿出一個文件夾扔給了冷風,道:這裏是關於你殺你女朋友父親的一切資料,現在我把它交給你。
冷風,看著手裏的資料,他眼露不解的看向了傑爾道:你會放棄唯一威脅我聽命於你的東西?
傑爾,沒有回答冷風的話,而是淡淡的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傑爾緩緩睜開眼睛,道:25年前,那時候我剛剛六歲,我出生在德國的柏林哪裏很美,我從小就沒有父親,是母親從小把我和姐姐照顧長大,雖然隻是平凡的家庭但是生活也很富足也很開心。我的母親很美也很善良,就是因為她的善良才帶來了後來的悲劇,那天我和姐姐去上學回家時,看見母親帶回一個中國男子,看樣子傷的不輕,我媽媽是在路上見到了他把他帶回了家,悉心照料著他,我們也很談得來,這個金叔叔也很隨和,直至半個月後他已經痊愈。說到這裏傑爾眼角滑落一絲淚水,接著道:就在那個下午,我和姐姐放學回到家裏剛走到門口時,看見了外麵有倆台車,姐姐和我以為家裏來了人,當我們推開門看到的卻是屋裏站著七個人,其中除了媽媽救的金叔叔外還有六個陌生的男人。而就在這時,我的姐姐發出了一聲尖叫撲向了遠處的地上,隨後我也發現了。我的母親倒在血泊中,而我那時候還小已經被眼前的一切嚇傻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當屋裏的人發現我和姐姐之後,幾乎是一刹那,也好像一個世紀那麼長,我看見姐姐的後背插了一把匕首,而我姐姐在死前,對著我喊道:快跑。當時的我根本就沒跑,我看著遠處的金叔叔,眼裏流出了眼淚哭道:金叔叔,我媽媽怎麼了?我姐姐怎麼了?金叔叔,看著我的眼神很複雜,抬起頭黯然一歎,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大漢手裏舉起一把槍對著我,我很害怕,我知道我就要像母親和姐姐一樣死掉。就在這時,金叔叔攔住那個人,對著他們說了些什麼,看他們在爭執,我知道可能是他在救我吧,但是我此時已經傻了,就在我以為我也會死的時候,金叔叔抱起了我,走出了房門,我隱隱約約的聽到他對身後那些人道:所有事,全部由我來負責。這時傑爾眼裏露出了一種像是野獸一樣的光芒,道:我隱藏了自己對他的恨,他把我帶到了血屠訓練我,而我心裏一直隱藏著恨所以我堅持了下來,我在十年後為他立下很多功勞,刺殺許多和他做對的人,隨著時間似乎彼此早已淡忘了那份仇恨,他也漸漸的開始把很多事情都交給我,而我也順利的得到了培養實力的機會,做“血屠”名義上的領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