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怎麼可能!”秦曉想輕鬆帶過,軒競更哈哈大笑起來,也不再說什麼。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秦曉過來扶她。
“我說了我不想回去。”軒競掙脫。秦曉歎了口氣,早知道就不讓她喝酒了。
付了錢,找來一輛出租,把軒競拉了上去,直奔自己家。
到家的時候爸媽早就睡了,秦曉把軒競扶到自己床上,拿毛巾給她擦臉。看她一直扯自己的領口,知道她不舒服又幫她把衣服給解開了兩個扣子。
“我想喝水…”
“恩,我幫你倒,你躺著歇會啊!”秦曉本也是有些頭暈,被軒競這麼一折騰倒是清醒了許多。她去燒了壺熱水,回來的時候看軒競自己鑽進了被窩,衣褲亂丟在地上。
秦曉的太陽穴突地一跳,走到床邊柔聲說:“喝點水吧。”軒競也沒反映。
秦曉把水放在床頭,打開櫃子去找床墊和被子,打算在地上湊合一晚。
把被子都鋪好,去洗了個澡回來就鑽進被窩準備睡覺。
漸漸有了睡意,半睡半醒之間聽見耳邊有呼吸聲,一驚,睜眼一看見軒競伏在自己身上。
“你怎麼了?”
“我就這麼沒魅力嗎?送上門你也不要我?”軒競的聲音沙啞,黑暗中兩人的呼吸就混合在一起。
秦曉頓時睡意全無,心跳極快。她聞到軒競的體香,意識到她此刻赤身□。
秦曉的呼吸急促起來,整個房間裏充滿了□的氣味。
迎上秦曉急促的呼吸,軒競含住秦曉的唇,慢慢□。秦曉腦中嗡地一聲,所有的感官都興奮起來。軒競的舌探進,還是那樣青澀卻充滿占有欲,帶著啤酒的清甜,糾纏而來。
秦曉猛地扶住軒競的雙肩,把她往上一推。軒競的長發垂下,把秦曉圍在其中。
“我不行…”喉嚨中堵得難受。
“什麼意思?”
“我沒信心和你在一起,別逼我。”秦曉起身,坐到了床上。
原來黑夜和沉默都是有份量的,壓得秦曉喘不過氣。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見穿衣服的聲音。
軒競無力地穿好衣服,她很慶幸在這樣的黑暗中誰也看不到誰,秦曉也不會看到她的眼淚。借著極淡的月光,她看見了桌台上剪刀的反光。
她慢慢走近。
“你為什麼沒信心和我在一起?”她聲音輕得幾乎融化進黑暗之中。
秦曉歎了口氣,說:“我的前任,就是因為我的自卑才忍受不了而和我分手的,我不想這樣的事情再重演。軒競,你這麼優秀會有更適合你的人的,我真的…”
秦曉沒有說完,軒競便打斷了:“哼,又是這句話。都是因為這張臉是嗎?”
“恩?”秦曉感覺到異樣,借月光向軒競看去,這一看嚇得秦曉魂飛魄散。隻見軒競持著一把剪刀對著她自己的臉,作勢就要切下去:
“隻要毀了它一切就可以了吧。”
秦曉一個猛撲撲了上去,想奪走軒競手中的剪刀,就在轉瞬之間,軒競感覺到剪刀插進了肉裏。但不是她的臉。
秦曉一聲悶哼,便再也說不出話,軒競聽到滴滴答答的水滴聲。軒競急忙去開燈,看到的是臉色慘白的秦曉倒在地上,左手扣住自己的右手,剪刀插在她的右手手掌中,血流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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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白去三院接她的護士女友彭童下班。
在出電梯前周小白對著電梯裏的鏡子整了整頭發,彭童說喜歡看她清清爽爽的樣子,所以她自己很久沒有用發臘這種東西把頭發定型了,洗完頭吹幹就隨意地讓頭發軟軟地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