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不是隻有一個喬曉橋,感情也不是單色的,沒有必要全部浪費在一個不值得的人身上。也許你跨出這一步就會發現,其實,她並沒有心中所希望的那樣好。”
隋欣的話帶著小資雜誌的抒情風格,跟她本人非常協調。靳語歌依舊是雷打不動的姿態,一點打算回應的意向都沒有。歡顏倒是笑了,一錯眼,看見歐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過來了,站在隋欣的沙發後麵,低著頭盯著她。
歐陽聰很少見的一臉嚴肅,顯然她聽到了隋欣的話。一種陰狠的神色從她眼睛裏浮上來,看的歡顏也一愣。
“隋記者,你傷天害理,不怕被雷劈麼?”
作者有話要說:劇情麼,猜到就猜到,我已經習慣了。
按照習慣,俺的文都會爛尾……
淋漓
聽到這句話,靳語歌的眼睛抬了起來,看到歐陽聰的臉上,盯住了她。
顯然隋欣沒想到有人從背後過來,這樣冷不丁的出聲,嚇了她一跳。回過頭,歐陽聰自上而下的目光,看的她有點發毛。
不過,多年的職業素養讓她有著不形於色的能力。目光偏開又回來,狀似思考,慢慢開口,
“這位是——”
歐陽聰冷著臉,不搭她的話,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裏。隻對上靳語歌的目光,聲音低沉,
“曉橋,真出了事。”
靳語歌的目光驟然鋒利起來,這個消息驗證了她一直以來的擔心,可是又想不到這個所謂的出事是到一個什麼程度。那種隱約的恐慌讓她閉口不言,緊緊盯著歐陽的眼睛,等著她的下文。
歡顏的表情也凝重起來,歐陽向來懶洋洋什麼也不當一回事,她這樣嚴肅,那事情顯然不怎麼樂觀了。
“公安局那邊消息說她受了處分以後就沒上班,大家都以為她在賭氣。我想還是跟她聊聊,可是,手機沒人接,去她住的地方也沒人應門。”
這個情況跟安保那邊報上來的情況一樣,靳語歌早就知道,所以沒有發表意見。隋欣卻開口了,
“也許她隻是——”
“閉嘴!!”
靳語歌喝住她,第一次用這種態度,一點情麵都不留,口氣異常淩厲。
歐陽停了一下,才又繼續說下去,
“可是她明明在家裏,我在門外都聽見手機響了。所以,我就自己開門進去了。”
這仍舊不是重點,語歌姐妹都沒有插話,空氣裏有著一絲緊張。隋欣的臉色卻黯淡下來,目光閃爍不定。
“她就在家裏,既沒有戴耳機,也沒有睡覺。我自己開門進去,她一點反應也沒有。直到我站在她眼前,她才發現我,好像還嚇了一跳……”
話說到這裏,歐陽停了。靳語歌的臉色一點點泛白,擱在膝頭上的手,抑製不住的微微發抖。以她的聰明,歐陽說到這裏,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可是僅存的一點僥幸心理,讓她仍舊小心翼翼的沉默,等待著別人給最後的宣判。
歐陽以為她會自己說出結論,可是靳語歌卻一直盯著她。沉吟又沉吟,還是狠心開口了,
“爆炸的時候……曉橋的聽力,毀了……”
靳語歌騰身而起,雙目圓瞠,仍不相信一樣的看著歐陽。歐陽別開了目光,抿緊了嘴唇,不再多言。
呼吸慢慢變得短促,靳語歌隻停頓了片刻,彎腰抓起包就往外疾走。歡顏臉色沉重的追了上去。歐陽站在原地掃一眼隋欣,唇邊一抹冷笑,°思°兔°網°
“隋記者,曉橋的聽力受損,你是那天晚上就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