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琪,你幹嘛呢?”就在冬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一個穿著警服的白發老者從旁邊的報亭那邊走了過來,手裏還拿著兩瓶飲料,當他看道冬陽的車的時候也是一驚,以他幾十年老交警的經驗,看一眼便知道那牌照不是假的,然後看著站在旁邊一臉胸有成竹的趙思琪,急忙跑了過來。
“師傅,你看我查到了一輛套牌兒車,你看著牌照明顯是假的。”趙思琪邀功般地說道。
果然,這傻丫頭,惹了事兒。隨即他便敬了個禮,然後對冬陽說道:“同誌,抱歉啊,這孩子剛進交警隊沒兩天,還分不清真假牌兒,耽誤你寶貴的時間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他。”
“沒事兒,沒事兒。應該的。”冬陽擺了擺手,心下鬆了一口氣,他倒不是怕被抓,就是怕耽誤了晚上和哥們兒一起粗去嗨皮。
“師傅!”趙思琪還想說什麼,卻被她師傅一眼瞪了回去。
看著這美女交警不服輸的樣子,冬陽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把安彤之前給他的那本紅色的證件遞了過去給她,說:“駕照行駛證我都沒帶,這是我地證件,你看下。”
趙思琪愣了下才接過他遞過來的小紅本,打開看了看,然後遞了回去,像個泄了氣地皮球,低聲說道:“抱歉啊,你這個牌照真的太象是假的了,對了,下次出門記得帶駕照和行駛證。”
“好,那我先走啦。”冬陽心想,我倒是想帶,我也要有啊。
趙思琪一臉委屈的看向自己的師傅,他地師傅正一臉笑盈盈地看著他,見她望過來,便對她說道:“怎麼?是不是還以為今天抓到大魚了?”
“對啊,師傅!”趙思琪認真的點頭說,“你看他那車牌,我以為是假的有錯麼?”
“你是沒錯,但是你以後做事還是這麼莽撞的話,早晚是要吃大虧的,這次也就是人家脾氣好,沒說什麼。”老者語重心長地說道,“怎麼樣,剛才那個小夥子是哪個部門的,這車牌確實挺別致的。”
“是國安局的,什麼特殊案件調查組。”她答道。
“什麼???”老交警聲音都高了起來,“你說他是特殊案件調查組的?”
“是啊,師傅!”趙思琪看著自己師傅那大驚小怪的樣子奇怪地問,“不就是國安局的重案組嘛?您至於這麼大驚小怪麼?”
“你懂什麼?”老交警說道,“我跟你說,他們可都不是一般人。你聽說過95年那起公交案麼?”
“師傅,你是說網上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龍京公交車靈異事件?”趙思琪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對就是那個,那個時候,記得那年11月15號的早上,調度中心說公交公司報警說330路的末班車失蹤,整條330公交線路附近的交警對被安排任務,在周邊尋找,可是找了整整一天都沒找到。後來16號的時候,我跟咱們交警隊的隊長老李,我們兩個人在密雲水庫那邊兒巡邏的時候,看到了那輛公交車就停在一條小路邊兒上。”
“我倆趕緊聯係調度中心報告說發現了那輛公交車,然後我倆就壯著膽子走上前去查看,接過你猜這麼著?”他頓了頓說,“公交車上空無一人,看著也沒有打鬥的痕跡,車子四周也都沒有碰撞過的痕跡。但是,當我倆費勁力氣打開門進去後,可是把我倆個嚇壞了。”
“車子裏麵有三具幹屍,看衣服像是一個司機一個售票員,另一個應該是個乘客,要知道,他們前天夜裏才失蹤,就一天一夜的時間,不可能變成幹屍的。我們兩個慌慌張張地跑下了車,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才想起來去聯係調度中心,跟他們說車子上發現了三具已經幹了的屍體。”
“後來呢?”見師傅說的有趣,趙思琪催促著師傅繼續講。
“後來支援的刑警來了,他們把現場封鎖了起來,然後他們便發現了更詭異的事情!”
“什麼事情?”
“根據公交公司的記錄那輛車原本車裏剩下的油根本開不到一百公裏之外的案發現場,隨即我們就去檢查了油箱,裏麵根本沒有汽油,抽出來的都是暗紅色粘稠的像血液一樣的液體。”
聽到這兒趙思琪的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但是卻絲毫沒有打斷師傅的意思,而是一臉認真的看著他,想要聽他講下去。
“那三具幹屍也很奇怪,他們的脖子上都有被咬過的痕跡,也就是說他們身上的血液是被什麼東西硬生生給吸幹的。這件事兒一層層的上報了上去,上麵派了幾個人下來,他們年紀都不大,但是脾氣卻都不小,他們在現場一翻查看之後,便讓人在現場把那三具屍體給一把火燒掉了,那屍體在燃燒的是我我還隱約中聽到了嚎叫的聲音,仔細一看,其中有一具屍體居然在火裏掙紮了起來,然後我就看到其中領頭的那個年輕人手一揮,甩出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打中了那具在掙紮的屍體,屍體瞬間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