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巡察長本人也都是沒有多少的,錢真乾他們這些人物這些年來所得到的也就那麼幾瓶而已。
在這些時間裏,錢真乾他們都是喝光了,唯有著張自強這裏留存了一些下來,甚是珍貴啊。
對此,錢真乾他們幾人早就眼饞許久了,現在好不容易讓張自強拿出來分享,當然是迫平及待了啊。
畢竟,在他們喝完自己的庫存之後,已有好些時間沒嚐過聖酒了,都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味了。
現在,聖酒在前,隨著張自強將桌上的兩個小杯子倒滿一杯,錢真乾與黃天覺二人就眼疾手快的一手一杯給迅速端在了手上。
不過二人倒是沒有直接開喝,而是都美滋滋的用力吸著酒香,露出一臉滿足的表情。
“啊,就是這個味,我已經好久時間沒聞到了,現在終於又可以如願以償了。”錢真乾端著小酒杯,放在鼻間,一臉滿足的輕吸著酒香之味。
“不管過了多少次,每次聞上這個香味,都還是那麼令人無比向往的美妙啊。”黃天覺也是與錢真乾一樣將小酒杯放在鼻間,細細聞著。
別看兩人先前那麼急噪,但隨著現在聖酒在手,他們卻又重新平靜下來,放鬆無比。
聖酒,就是得細細品償其間那回味無窮令人流連忘返的如仙之意的啊。
暫且沒管這兩個逗比模樣的二貨,張自強繼續往桌上最後一個酒杯裏倒酒,不過在倒到一小半之後,張自強忽然之間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手中動作直接停頓下來。
“不對呀,我隻答應了老錢與老黃的呀,又沒答應老白,那貨早早就退出拍賣了,幹嘛要給他啊。”
說著這些的張自強回過神來,就欲直接將那隻有一小半的酒杯給收回。
卻沒想到一道殘影瞬間劃過,然後桌上的酒杯就不見所影,張自強的手停頓在半空,最後他連忙將視線望向坐在沙發上的白破浪那裏。
就見那裏,白破浪手中正端著個小酒杯,一臉滿足。
“老白,你幹什麼?”張自強連道。
“幹什麼,這不是顯而易見的麼,我正準備品酒呢。”白破浪說道。
“你這家夥明明之前就退出拍賣會了,我又沒答應你,還有,你不是說自己就是個打醬油的麼,快把聖酒還回來。”張自強盯著他說道。
“安啦,安啦,我打醬油口渴了,自然得喝點什麼吧,別這麼小氣啊,老張。”白破浪坐在那,端著酒杯,一臉不在意的說道。
“噗。”張自強都快吐血了,神特麼口渴要喝酒,還有,別以為我沒看到啊,你一進房間裏就在喝茶不斷,哪裏會口渴的啊。
別這麼無恥好啊,你還要不要臉啊。
想喝聖酒就直說啊,要不要這樣啊。
你的節操呢。
白破浪表示,節操當然是沒聖酒重要的啊。
隻要能喝上一口聖酒,別說節操了,py交易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