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枝枝在對方的氣場下不知不覺回應了他的話:“我叫俞枝枝。”

但緊接著她就想起了剛才對方說出來的那個名詞,她於是有些迷糊地又問道:“我的Omega……是什麼意思?”

與相貌出眾的人交流是種是件令人非常愉快的事情,但前提是她能夠弄懂對方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更加讓俞枝枝變得緊張的是,這名向導在說完剛才的那句話之後,甚至還沒有回應俞枝枝的話,就突然之間呼吸急促緋紅著臉往前方栽倒,俞枝枝弄不清發生了什麼,隻來得及匆忙扶住他,然後緊張地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快點叫救……等等這裏有救護車這種東西嗎?”

她對這個陌生的世界全然無知,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新來的向導才剛走到自己的麵前就像是中暑了般倒下去,她正準備不管有沒有用先想辦法叫人前來,卻沒想到就在這時候,她聞到了從對方身上傳來的香味。

那是種雖然香甜卻並不讓人發膩的味道,像是雨後露水中被沾濕的茉莉花,讓她不自覺地竟然有些沉迷。

為什麼房間裏麵會突然出現這種味道?

俞枝枝心裏有些疑惑,微微側過頭想要探查香味的來源,然而很快她就意識到這香味是從麵前這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身上傳來的,對方此刻額間已經有熱汗浸出,大概是因為身體發熱,他一手輕輕拉開了領口的紐扣,鎖骨處因為粗暴動作而微微泛紅的皮膚就因此落入了俞枝枝的眼底。

還有那同樣沾著汗,正在起伏著的半邊胸口。

俞枝枝在這片香味裏幾乎要迷失了自己,她依然沒有放棄要叫救護車的意思,然而她想要鬆開這男人起身,卻發現男人另一隻手正緊緊扣著她的手腕,手上因為太過用力,將她的衣袖扯得皺成一團,而她雙足就像是粘在了地上,很難再往前走出半步。

因為她注意到,她的身體好像產生了點意料之外的變化。

這變化來自於一個她以前根本想不到的地方。

俞枝枝表情僵硬至極,動作異常緩慢地低下頭,朝著那個異樣的地方看去,然後她看到自己的褲子某處,它……它支起來了!

這必然不可能是真的。

俞枝枝麵色木然地抬起頭,在心底裏默念著這句話,想要假裝自己看不見那個異樣,也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而就在這個時候,站在她麵前似乎因為急病而虛弱的男人,卻竟然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撐著她的肩膀站直了身體,並且向她主動靠了過來,以一個近似於擁抱的姿態將自己的後頸送到了俞枝枝的麵前。

俞枝枝聽到他沙啞而冷漠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說道:“標記我吧。”

這種說法再度讓俞枝枝感到困惑。

但相互貼近的身體,卻讓她身體的那種異感更加明顯。她極力掙紮了下,試圖逃離這種陌生的感覺,然而對方卻並不打算將她鬆開,他看起來明明狀態不對,卻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箍著俞枝枝的身體令她動彈不得,俞枝枝還要掙紮,而對方卻已經以近乎強硬的態度繼續說道:“你有半年的時間,讓我懷上你的孩子。”

俞枝枝有點不知道自己該對這句話做出什麼反應,半年?孩子?

她怎麼都沒想到對方來到這裏竟然是懷著這種意圖,她正要拒絕和掙紮,突然之間從剛才那句話的稱呼裏麵察覺出不對,她立即怔住,喃喃著問道:“讓你懷上孩子?”

等等!先不說男人能不能生孩子這種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沒有那種工具——

就在她這麼想著的同時,隨著那個男人與她之間的距離更近,接觸更多,她感覺到自己身上某個多餘的東西又繼續產生了變化。

好、好像越來越燙了!

而接下來就算是俞枝枝再不想承認,她也必須要麵對這樣的事實了,因為那個剛才說著要給她生孩子的男人,竟然在說完那句話之後,就抱著她往裏麵的房間走了進去。明明這家夥剛才都已經病得不停喘息渾身冒汗了,但他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還會有這樣的體力,力氣大到俞枝枝竟然沒有辦法抵抗,就這麼半是拖拽半是抱的把俞枝枝給扔到了後方因為沒有打開窗簾而顯得過於昏黑的房間裏。

之後發生的事情,就是完全超出了俞枝枝認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