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猜疑讓吳父吳母都紛紛不解的看向兒子,吳優也是黑著臉什麼都沒說的離開了,氣氛突然變得有些難以捉摸。
“為什麼會這樣,你不是告訴我阿景已經安排日後不會再讓她參加任何的活動了嘛?”吳燦回到自己的房間,語氣沉重。
西澤歎了口氣:“現在程菲也是在恢複階段,一切的事情都還不好說,阿景也沒有給出明確的態度,隻是說先不要有任何終止的行動了。”
“那就是意味著她病好之後就可以順利的回到騰豐上班嘍?”吳燦話音諷刺。
西澤輕嗯了聲:“阿景說她不希望自己失去這份工作。”
“不希望失去?當初都是在模仿我啊!”吳燦有些激動。
西澤將她安撫好寬慰的開口:“現在是特殊時期,你就忍耐下吧,畢竟上次的事情程菲鬧得劇組雞犬不寧的,差點連自己的命都賠進去了,阿景丟了孩子心中對於程菲也是愧疚難耐。”
“嗬——”吳燦不禁冷笑:“沒有孩子最好了,老天都在幫我,不屬於她的東西就不應該奢求。”
西澤聽後不覺蹙眉:“有件事小燦我想和你商量下。”
“你說。”吳燦此時依然沉浸在報複所有人的計劃裏,仇恨已經蒙蔽了她的雙眼。
“其實你哥已經有些懷疑你了,那日我聽到秦森和他通電話,像是找到了關於你的什麼證據,具體我不太清楚,你告訴我你到底在消失的這幾年裏幹了什麼。”西澤渴望聽到一個真實的答案,將所有人避而不提的一切搞得清清楚楚。
吳燦有些心累的長出一口氣:“原來我的親大哥還會對我這樣,這些年我自然是去做了些事情,但是那都跟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失憶過,掙紮過,那些傷疤我不想再揭開了。”
西澤一愣,沒想到會是這樣不禁心疼:“好,你不要說了我相信你。至於程菲的事情阿景在坐鎮我也不好參與什麼,還是你要抓緊時間啊,畢竟隻有抓住他的心才能真正的將他人鎖在身邊不是嗎?”
“我自然知道,可是這段時間我連見麵的機會都很少!”吳燦生氣的抱怨道。
“程菲身體恢複需要好長一段時間,這是你最被動的時候,我不能幫你去拆程菲的生活,我也不想你永遠沒有一個真正的身份,能幫你的我盡量去做,有需要你就開口。”西澤緩緩開口。
吳燦點頭:“程菲不是什麼好人,千萬別被她的表麵現象蒙騙了,她如此小心翼翼不過是為了找到阿景這個護身符罷了。”
“什麼?”西澤被她突如其來的話弄得不明不白的。
吳燦嫣然一笑:“我的閨蜜啊,你真以為程菲不會報複嗎?總有一天之前讓她受苦的人她都會報複回來的,別忘了她可是唯一一個在程家老太爺身邊養育的後人啊。”
“這和我們的有什麼關係?”西澤不禁疑惑。
“她隱瞞的秘密很有可能對我們所有人都是致命傷害,所以你說我該不該提前除掉她?”吳燦一邊欣賞著自己的新指甲一邊勾唇開口。
西澤麵色一沉:“無論如何都別傷害她,她已經受了太多的委屈了。”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你可以盡管去告訴她提防我。”吳燦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直接將手機關機扔在一旁。
和她鬥?
程菲還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