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啊!”我無辜的看著她,“都想了好多年了。”
趙敏立刻將眼神移了開去。
“咦?”我偏著頭看她的眼,“敏敏,你害羞了?”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趙敏瞪了我一眼,抱起我丟在床上。
我看著她惱羞成怒,想笑,但是淚還在眼裏,那股疼痛還梗在心中,讓我笑不出來。
趙敏扯下頭上的葛巾,蒙上我的眼,不準我看她。
我任由她蒙上。在床上,看不看得見並不影響能力。咳,我說的是下藥的能力。
她的手剛剛解開我的外衣,便軟倒在身邊。
我一把扯下葛巾,笑著看著她。
趙敏咬牙道:“我竟然又著了你的道……不會有下次了!”
我眯著眼睛,撫摸她的眉眼,“有這一次就夠了!”
吹滅蠟燭,輕解羅裳,朦朧的月光下,景色綺麗。
我在她耳邊說道:“等下一次,我除去了傷疤,再給你。今晚你是我的。”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床上隻剩下了我。床頭上放了一個木盒子。我打開它,看見裏麵裝著一張信箋,信箋下麵是一張撕下來的白色床單,上麵是幹涸的血跡。信箋上的幾個字棱角分明,又不缺女子的柔媚,但幾個字充滿了殺氣——
沐怡君,洗幹淨等著!
“唔,是恐嚇信呢……”我擁著被子坐在床上,撐著臉頰看著信箋傻笑。
看看天色,已經快中午了。
嗯,是時候去接爹娘了呢!我心情愉悅的穿衣起床,將木盒藏在最隱秘的地方。
被關了好些天的雙胞胎終於求得春香姐姐放風,騎著他們的小馬駒跟著我出穀。
“小姨,敏姨還會不會來?”
“噓——”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別在爺爺奶奶麵前提到敏姨哦!”
“為什麼?”阿文傻傻的問。
“我知道!”阿武揚著小下巴,“敏姨一定是很厲害的大俠!小姨不是常說麼?真正的大俠,需要低調!”
我:“……”
這一別,就是三個月。
三個月後,已經到了初夏。原本溫暖的忘憂穀,在夏季反而顯得有些涼爽。
“小堂主,峨嵋派已經出發了。”
忘憂穀的議事堂上,我坐在主位上,一邊漫不經心的剝著葡萄,一邊聽著下麵幾個親信部屬的發言。
爹娘三個月前回來了一趟,說是忘憂穀住著悶,回蝴蝶穀給明軍治病去了,兩個人都是閑不住的老頑童。
趙敏回去之後,正是接掌了關於武林的處理大權,所有高手聽從她的調遣,六大派被挑唆著圍上了光明頂。
我撐著臉頰,淡淡的聽他們彙報機要。
“這次來光明頂作亂的是汝陽王府的紹敏郡主。”程其海在議事廳發出豪言壯語,“朝廷走狗竟敢用陰謀詭計,是可忍孰不可忍!咱們殺傷光明頂去!”
我見他如此熱心,點點頭,撫掌道:“還是程香主忠義!”
程其海滿臉笑意,這粗魯漢子竟然也學會了拽文,道:“小堂主謬讚了!”
我嚴肅的掃過堂下的眾人,道:“救援的事,就交由你負責,你帶著我們的人先上光明頂。不過,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
程其海興奮的點頭:“堂主請吩咐!”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用漫不經心的語氣緩緩說道,“就是關於那位紹敏郡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