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知道我扁鵲堂要這些藥材,若是忽然被盜,定然懷疑,影響咱們醫館的名聲。我們的信譽一向極好,就算一時銀錢不夠,把些藥材先賒買下來便是,為何還要盜藥?”
那夥計苦笑道:“認為拍賣的價錢一定比扁鵲堂出價高,非要拍賣!屬下懷疑,這人就是知道我們扁鵲堂要種藥材,又有一個外地的藥材商人也急需這幾味藥材,所以有恃無恐!”
我本就是“死也要錢”的斂財性子,還有人想要敲詐我的錢?我立刻怒了,道:“這幾味藥材本就不常用,除了我還有誰跟花高價買下?那人是和身份,怎麼敢來敲詐我的錢?那商人又是怎麼回事?”
這夥計道:“稟堂主,那商人是個生麵孔,聽口音像是遼東來的;賣藥的漢子是附近山裏一個獵戶,祖上行醫,因而識得藥材。這個獵戶在鄉間便是貪小便宜的混貨,悍不畏死,我們的人半軟半硬的說了半響,這人居然把藥材藏了,一口咬定要拍個高價,否則寧願拿去喂魚……”
“哼,他要拍,就試試看,我倒要看看那商人能出多高的價!”看了眼身邊坐著靜靜喝茶的趙敏,心中一動,對夥計道,“你先下去,此事我自會處理!”
“是!”
待夥計走了,我跳過去坐在她身邊,道:“敏敏,你帶了多少銀子?”
趙敏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道:“你是要我借銀子給你?借銀子可以,公是公,私是私,利息一文錢也不能少!”
想到趙敏鋪子裏的高利貸,我頓覺心痛,想想,不要銀子,珠寶首飾什麼的也行啊!打定主意,便討好的笑道:“敏敏,我都是你的人了,難道不需要給我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趙敏抿嘴笑了笑,伸手拉出我脖子上的玉佩,道:“那,這是什麼?”
我不依:“你送這玉佩的時候還沒說喜歡我呢!不行,再補一個!”
“補?”趙敏挑了挑貴氣的眉,道,“這之前,我想,你是不是還欠著我信物?”
“呀——”我看著地板,“我有送嘛……”
“在我肚兜上繡些亂七八糟的字就能算信物了?”趙敏眼中有七分戲謔三分鄙視,“就你那繡功,還好是肚兜,若是外衣,我還要不要出門了?”
我驚喜道:“呀?你穿著?”伸手去解她的衣服,“我看看你穿的是哪一件!”
這是正值夏季,趙敏隻穿了一件外衫,裏麵就是肚兜。
看著肚兜上麵繡的詩詞,我很滿意的點頭,雖然為了少繡一點,用的簡體字,缺筆少畫甚多,但我並不會引起趙敏這位“才女”反感。古時候,為了忌諱一個尊貴的人名、地名等等,常會避諱的把字去掉某些筆畫,趙敏隻古怪的嘲笑我為了偷懶避諱太多。
“白色……嗯,我這字繡得不錯嘛!”
話未落音,直覺胸`前一涼,低頭看,卻是趙敏這位武林高手“擒拿手”太高超,早已把我剝得幹幹淨淨。
我把身子埋進她懷裏,摟著她脖子,嘻嘻的笑:“沐浴、沐浴!完了我們玩親親啊!”
至於銀子什麼的……等趙敏睡著了我找阿大他們借去!哼哼,趙敏這大財主的手下,個個富得流油!
想到得意處,我心裏壞笑,卻不知怎麼的竟然笑出了聲。
趙敏把我丟進木桶,摁住我的後頸,稍一用力,我便沒力氣坐穩,軟軟的向後倒在她順滑柔軟的臂彎中,“小東西,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沒有。”我堅決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