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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喬曉語覺得她前世一定是陸之珊那玉足最中心的那顆痣,今生才會被她如此毫不費力地踩在腳下,20年了,從4歲開始認識那個女人,那個曾經自己一心仰慕,追逐在身後的之珊姐姐怎麼就如此的不真實起來了呢?喬曉語使勁的想睜開眼,卻依舊是徒勞。
2007年11月20日,星期六,清晨七點,窗外竟是霧蒙蒙一片,街燈開了一整夜,陸之珊從一陣莫名其妙的噩夢中驚醒,這已經是自從喬曉語住進來以後的第17個噩夢了,陸之珊真想一腳把她踹到床下去,自喬曉語2007年7月1日畢業上班,她平均每周一個噩夢,這些噩夢串聯起來,估計都可以拍一部2012了,陸之珊正被這揮之不去令人生厭的噩夢心煩著,喬曉語手一抬,一巴掌拍在陸之珊臉上:“之珊,幾點了?”
“九點”陸之珊氣急敗壞的將那就快嵌入她臉頰裏的五根手指一根一根的掰成90度,疼的喬曉語猛然收回手裸著身子就坐了起來,拉開窗簾的一角,外麵灰戚戚的一片,哪是九點的樣子,望了望牆上的大笨鍾,明明才7點嘛,喬曉語又一頭栽回了床上:“之珊,你又騙我,昨晚3點才睡,我都快累死了,你又把我喊起來。”
“喬曉語,你再不起來給我做早餐,我今晚就去葉衍家”陸之珊還將一腔怨氣發泄到毫不知情的喬曉語身上,最近連日做噩夢的事情陸之珊並沒給喬曉語提,提了也無濟於事,那個傻孩子要知道了估計得從龍隱寺去找大仙來給她破夢了,又或者又一個人自責地偷偷逃走。
“唔唔唔......葉衍葉衍,哪天我一定要拿葉衍的手術刀將她一刀斃命,叫你還一天惦記她。”什麼叫無可奈何花落去啊,什麼叫似水流年如花美眷啊,都多少年了啊,喬曉語畢生最大的心願就是有朝一日將葉衍從陸之珊心裏連根撥起,連跟毛都不能剩。
喬曉語一腳搭在陸之珊腿上,一手抱著陸之珊那柔若無骨的腰:“之珊,好冷啊,不想起”
“喬曉語,你哪天早上想起啊?你都恨不得睡死過去了,我真不明白傅氏集團如此嚴苛,當初怎麼要了你成為她們的員工?”
“那是因為岑子筱眼光獨到,慧眼識英才.......”一說起傅氏,喬曉語體內的甲狀腺就開始萌發,陸之珊懊惱的叫了一聲,都是那個噩夢擾亂了她的心智,沒等喬曉語說完,陸之珊將她推下床去,一腳踢在了她光滑細嫩的小屁股上:“你再給我廢話……”
喬曉語不明白啊,什麼時候一定要把葉衍那把手術刀偷過來,將陸之珊一層一層的解剖開,看看那個女人的五髒六腑,機理脈絡,組織細胞到底是些什麼結構,為什麼認識了陸之珊快20年了,她還是猜不透這個女人。
正在廚房搗鼓,就聽到陸之珊在臥室裏鬼哭狼嚎:“喬曉語,我的內褲????你又給我藏哪兒了?”
喬曉語忙從廚房裏跳出來在臥室裏給她翻箱倒櫃的找。
昨晚喬曉語給她脫的時候,她還警告過她說了不許亂扔的,現在好了,陽台上七八條內褲全都還沒幹,難不成今天讓她掛空去上班?陸之珊望著喬曉語咬牙切齒。
也許不用大仙,光是喬曉語這不正常的虛火正旺,就夠她噩夢連連的,喬曉語並不了解陸之珊,可陸之珊了解喬曉語啊,從她出生到現在,喬曉語身上有幾根毛發她都清楚,可她唯一不明白的就是曾經剛滿18歲的喬曉語,粉嫩清純,豆蔻年華,哭是淚光點點,笑是含羞逐開,第一次的時候,陸之珊像是開啟一株含苞待放的百合花一樣小心翼翼,可18歲的喬曉語還是止不住的全身顫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喬曉語已經如此的如狼似虎,一逮住機會就弄到淩晨三,四點,陸之珊常常在□過後渭然長歎,縱欲過度這個詞用在喬曉語身上,實在是羞愧了這個詞。
好不容易從地上散落的一堆衣物裏將陸之珊的蕾絲內褲翻出來,喬曉語避免被罵,三步就跑出了臥室又去廚房折騰去了。
傅式集團最近接了一個大項目,喬曉語自從11月開始每天忙到淩晨,周周加班,眼看那張清水出芙蓉的臉就快被熬成黃臉婆了,好不容易盼來這個周末不加班,也悲催的被陸之珊催起床,在陸之珊的字典裏,賴床這個詞是可恥的,晚睡是可恥的,沒有計劃是可恥的,抽煙那是應該被打入十八層地獄的,26歲的陸之珊這輩子做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和喬曉語這個女人在一起,而這件事是喬曉語謀劃了20年才將陸之珊套到手的。
4歲那年見到陸之珊的第一眼,喬曉語就對自己說之珊姐姐好漂亮啊,以後一定要和這個姐姐在一起,於是,毫不知情的陸之珊同學就這樣被喬曉語這個女人纏上了,以至於這今後的很多年,陸之珊在想,如果當時她媽媽不把她帶到喬家去,她這輩子的命運一定會被改寫的。
正在廚房弄早餐的喬曉語悶頭悶腦的想著前塵往事,就被一陣尖銳的門鈴聲打斷了,喬曉語圍著圍裙貓在那裏看門外的人,不看還好,一看,魂都被嚇沒了,門外兩個女人正在談笑風生,喬曉語滿頭的冷汗,忙往臥室閃,陸之珊正在臥室裏化妝,看到她一臉驚悚的樣子,詫異到:“怎麼了?誰在按門鈴啊?怎麼不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