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我的事吧,怎麼又走神關心別人去了,我的飄功啊。

琪緩緩地向我坦白了一切,因為想要報複媽媽,她勾引了我。

“我隻是單純的在恨你媽媽,很小的時候我就發現媽媽背著我不住地落淚,時常捏著一張照片發呆。剛開始以為是在看爸爸的照片,因為我自小沒有見過我父親,但我那時候就是受別人欺負我也從不去問我媽媽,媽媽一個人帶著我就很辛苦了,我不想再讓她再傷心。

有一次我背著媽媽偷看了那張照片,原來是個女人,我當時就認定,肯定就是這個女人搶了我爸爸,讓我們母女倆從此異鄉漂泊,飽經磨難。那時候我就懂得了恨,沒來由的,對這個人有著深深的恨意,我是不會放過這個讓我媽媽傷心的人的!

沒想到和那個人有見麵的機會,消失20多年的人因為找她的女兒而出現在成都,我又在機緣巧合之下見到了你,你和你媽媽年輕時真的很象,我的直覺告訴我,你肯定和那個女人有關係,接下來我跟蹤你,打聽到了你在哪上學,知道了她是你母親。

去年的商宴上,我發現你也跟著你媽媽參加了,我就偷偷的觀察你,看見了你對那些人明顯的厭惡,看見你躲開人群,偷偷的在外麵和什麼人打電話,雖然笑得比哭都難看(當時正和心悅打電話,得知那家夥剛失戀沒兩天就又新談了一個,鬱悶得要死,虧得我暗地裏向她前任男朋友開說,有一次勸著勸著想起自己心裏的委屈,自己倒流下眼淚,把人家嚇一跳,從此不敢接我電話了,丟臉啊!)。後來你招呼都沒打一聲就走了,我也尾隨出來,看見你進了一家酒吧,最後的事情,就是你看見的那樣”

聽到這,我心中五味雜陳,心都快窒息了,我再也忍不住,對著她大聲質問道,“你是不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玩弄了我之後再把我甩了?下飛機後你就沒打算再和我聯係,是不是?我回學校後,一個多月了都不知道你的消息,那時候你就在避著我,是不是?”回學校後,一個多月不見你蹤影,你可知道我是如何度過的,我整晚整晚的做噩夢,醒來後再也睡不著,半夜起來一個人傻坐著,伊一她們以為有鬼;我不去上課,在外麵象個流浪者似的到處晃悠,幾乎踏遍整個城市,隻是希冀有一天可以遇見你!現在你才說這一切都是我活該,我的報應嗎?在你心中,你把我當成了什麼?

“宣,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

我冷冷地看著她,嘲諷道,“那是哪樣的,嗬嗬,勾引我,虧你想得出來,要知道我也是女的,你就那麼肯定你會成功?初舞琪,你心何安?這樣的初舞琪讓我很害怕!”這種羞辱性的報複殺傷力確實夠強大,這女人心也太狠了點,為了報複居然連自己都可以犧牲,我很害怕,這不是我認識的琪,不是,不是,我在心裏不斷的否認著這一切,自我撫慰著心底的懼意。

不等她說話,我輕佻的挑起她的小下巴,象個瘋子似的輕笑道,“嗬嗬,也是,你這麼漂亮,任誰也會心動的,我不正是那隻往你套子裏鑽的笨鳥嗎?任你玩弄,現在,你滿意了,初舞琪,你真殘忍,ok,你的目的達到了,接下來,是該甩了我,把我踩在腳底下,看我如何痛苦的掙紮,讓我這個怪物從此以後都孤寂的生存在這世上…….”你怎麼可以踐踏我的愛,踐踏我心底最後的神聖!

說出這樣的話,我自己都厭惡自己。我狠下心來不去看琪受傷的表情,我怕我會心軟,但我更害怕欺騙,害怕再次被拋棄。

我知道她有事情瞞著我,我也準備接受她的一切,可沒想到事情的真相會是這樣,突然而來的衝擊讓我一時受不了。我原以為我和她的相遇一切都是緣分,她是愛我的,原來這都是她媽的圈套,怎麼,現在想說清楚一切,說,這是個遊戲,咱們是玩玩的,然後狠狠的甩了我,非得羞辱我一番才解恨?可笑,真可笑,我這隻傻鳥竟然留戀,舍不得放手,是的,你的目的確實達到了,我的心徹底亂了。

我以為我都準備好了,有謎底揭秘後平靜接受容納一切的心裏準備,可是,我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終究太幼稚!

我神色複雜的看了琪一眼,“不!我接受不了這一切!”大叫一聲,我奮力跑出門外!

作者有話要說:哎,還賴在家裏沒去學校,更新沒保證......

真相(下)

上一輩的事要追述到上世紀。文化大革命期間,我外公,一個清高而又有骨氣的大學教授,文革期間被迫害致死,我媽媽受到牽連,大學沒畢業就被下放到地方進行勞動改造,而這個地方就是我現在的老家那邊。

因媽媽學的是機電方麵的專業,在這期間就被借調到當地的一家電機廠當技術指導,從此我媽媽初曉,琪的媽媽張檸,還有我的養母周瑤同在一個機電廠工作。張檸阿姨也是下放的知識青年,在廠裏被分配給我媽媽當助理,加上兩人還住同一個宿舍,所以關係很好,每天同進同出。據琪說(她也是聽阿姨轉述),那個時候的我媽啊,雖有點高傲,不大合群,但人特質樸善良(我和她有得比),學識又高,人又漂亮有氣質,吸引了一大幫子人喜歡,這其中的愛慕者也包括張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