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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給我添麻煩,小心我拔了你的月季。”

似晨笑著點了頭,說:“隻要秋荷姐姐,不動似晨的,月季,你要似晨,做什麼都可以。”

林秋荷聽這話很滿意,就放過了似晨。

到最後,因為考慮到似晨,範立還是決定讓花杏留下,帶林秋荷走。不過那也都是兩三個月以後的事情了,隻是早些確定下來,凡事好做準備而已。

吃吃喝喝罷了,四個人一起回了範家。

好像上次在小溪對麵小釣魚以後,這四個人就再也沒有一起出入過範家宅子了。現在天色漸暗,街上人都少了,他們四人走在街上倒是愜意的很。

是愜意嗎?隻怕花杏並不那麼覺得,似晨也不會那麼覺得。林秋荷如何認為無人知曉,大概隻有範立是真的覺得愜意了。

似晨第一個跨進宅門,林秋荷是第二個。似晨一進去就與其餘三人拜過,說要回房休息了。與昨晚在後院一樣,花杏莫名其妙地又叫住了她。

“杏姐姐,有事?”

“沒……沒事。”

此時在場的除了她和似晨,還有範立和林秋荷。花杏剛叫住似晨,林秋荷就朝她看了過來。那眼神十分犀利,讓花杏不敢多與似晨說什麼。還好是在家裏,一會兒等有機會再去找似晨解釋一下也是可以的。

似晨走了,林秋荷也走了,花杏站在那裏遲遲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範立朝前走了一小段,忽然又站住了。在範立走了幾步之後,花杏也跟著開始移動,隻是他倆的方向不太一樣。範立知道她是要去找似晨的,於是他叫住花杏,對她說:“你跟我回房一下,有話跟你說。”

第二十三章

花杏覺得這兩天自己是被自己弄得有些敏[gǎn]了,不然怎麼會隻是這麼被範立叫住,就會覺得要發生些什麼事情了一樣?回屋的路上,範立一句話沒說,走在前麵的樣子就像隻是在給花杏帶路一樣。就連進屋,坐下,給花杏倒水之類的事情都是一氣嗬成。

花杏看著那杯水,開始覺得自己的那些不安心情大概不是瞎想來的。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範立平時哪來那麼好的心情給花杏倒水喝?

果然,範立隻倒了一杯水,就是給了花杏的那一杯。然後放下水壺,自己低垂著頭,抱著手支在桌上,還悶悶地從鼻腔裏歎出一口氣來。那杯水花杏根本不敢喝,因為範立這樣子一看就是準備要正經八百地談些什麼事情。

範立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開口說道:“廢話我也就不說了。我看得出來,似晨很喜歡你,而你也很喜歡似晨。”

此話像驚雷一般,嚇得花杏猛地倒抽了一口氣。“你,想說什麼?”

“之前與你提過的事情,現在想再說說。”

“之前?”花杏有些茫然,“之前”是個不確定的時間詞,要將時間推到多久以前才是範立所說的之前?

“半年之前吧。”範立說。

半年前的春節,花杏與似晨還有林秋荷,三人一起在表演完之後就自行回了範家。範立留在了廣場上喝酒,到了天亮才回家來。一回來就進屋把花杏從床上挖起來,與她說他要納三房,要納似晨做三房。

事出突然,花杏隻當範立是喝醉了在說胡話。但是那時範立渾身酒氣,雖然走路會東倒西歪,可他清醒得很。範立說他喜歡似晨,在似晨看表演的時候喜歡上的。然後又斬釘截鐵地說似晨怎麼可能真的是傻子,傻子怎麼可能會有似晨那種讓人止不住心動的笑容?

花杏很難想象範立看見似晨什麼樣的笑容,那笑容居然可以讓他這般肯定似晨不是傻子。不過花杏覺得,範立就是這麼一說,不管範立是不是真的喜歡似晨,他一定是打心底地覺得似晨傻。所以範立說要納似晨做三房,花杏才會那麼不高興。隻是她沒想到會因此和似晨之間出現了一些誤會,而且一誤會起來就是半個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