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段(1 / 3)

斂,心裏一陣撕扯的痛。爸、哥哥對不起。

那些仇那些怨在不知不覺中被消磨殆盡,請原諒她愛她已入骨髓,已滲心脈...

步履輕飄魂不附體般地走著,突然停下腳步,頭偏轉,“‘烈’。”

‘烈’邊應聲邊走近了幾步。“首領,我在。”

閉上眼,又睜開,

“幫我查一下,和丁詩詩交往頻繁甚密的男人...另外,派人駐守在丁家附近,現在就去辦。”平靜的語氣下似蘊藏著波濤駭浪。

“是。首領。”雖然隻是監視和挖人隱私的小任務,但他一點也不敢怠慢。

為什麼?憑他在首領身邊四五年,察言觀色,對首領的脾性也略知一二。

這個丁詩詩,絕對是對首領有著特殊意義的女人。

洛寒聽著聽著,難道是詩詩有了別的男人,拒絕了飛...

不會吧,詩詩應該不是那樣的人,這其中定有什麼誤會。

Joan蹬地一下站了起來,看了看手表,

“Eva,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酒店把洗魂曲譜寫出來。明天中午再來找你,bye。”

“哦。好的,路上小心,明天見。”

洛寒和她揮手告別,心裏卻還在糾結於飛和詩詩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再見。”她不知道丁詩詩是誰?不知道雷菲爾為什麼情緒會如此低落。

她隻知道Eva的情感被雷菲爾所牽動著,這一輩子自己在Eva的心中怕是擠不進一丁點的位置了。不過,以教曲子為由,每天來見見她也好。

Joan輕籲口氣,雙手插於褲袋中,揚起一抹釋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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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詩詩在寬大柔軟的床上輕轉反側,美眸不曾闔上。

一顆心在空蕩的胸腔內飄蕩無依,無所停靠。為什麼菲爾還不來中國找她?

她既然已經想起一切還在顧忌著什麼?

難道是她發現她愛的隻是小寒,對自己僅僅是喜歡而已。

她不想來找自己了,不想來兌現那個幼年的約定了?

仔細想想自己也確實可笑,那句我娶你也許隻是菲爾的一句戲言,誰會把八歲時候的話當真。

除了她,除了她傻傻地眷戀著想著念著那句話那個人....

手撐著床單緩緩地坐在了床上,打開壁燈,臉上閃過一抹惆悵。

周圍靜得可怕,她甚至可以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和心髒起伏跳動的聲音。

小寒沒有死,菲爾不來找自己的原因多半是為了小寒。

她深愛著小寒,自己最清楚不過了,為什麼還在奢望著她能來找自己...

對,那隻是奢望,一直是她自己在一廂情願不是嘛?

甘願被她當成小寒,甘願交付出自己的第一次,甘願拿出傳家之寶...

現在又在漫無止盡地等著,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願的……

手不自覺地撫著微隆的小腹,隱隱的痛沿著血管源源不斷地傳遍全身。

菲爾,即使不愛自己,也要說清楚啊,不想再這樣不明不白地等待下去。

突然覺得胸口一陣憋悶,難受至極。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詩詩輕捶著胸口的手停下,“誰?”

“是我,詩詩,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唯安站在門外問。

“安,你進來吧。”

唯安拿著一杯水遞到詩詩的手裏,“是不是又想吐睡不著?這是檸檬水,來,喝兩口暖暖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