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起繭。老大啊,我隻是打算學心理學,並不是已經成了心理醫生!
這種情況直到老陳和燕子分手了才結束。他和燕子怎麼分手的,倒是一個字都沒提,我僅僅知道,二模一結束他們就分了。老陳斷斷續續哭了整整一天,很是悲慘。這是後話。
快到一模的一個星期一,都上了兩節課了,曉雪的位置還是空著。
我問麗麗:“曉雪請假了?”
“嗯,昨晚她爸爸病情突然嚴重,連夜送醫院去了。”麗麗和曉雪是鄰居,曉雪家很多事她都知道,“我們全家都去幫忙了,你看我的黑眼圈。不過救護車很久都沒來,後來是曉雪的男朋友趕過來把她爸爸背出去的。”
“哦?”我聽了有點覺著……不知什麼滋味。
“說起來她男朋友還真不錯,深更半夜的,一個電話就馬上開摩托過來了。”
“嗯,幸好有他在。曉雪爸爸現在沒事了吧?”
“還不知道呢,曉雪一直留在醫院陪著。”
第二天,曉雪回來上課,據說她爸爸已無甚大礙。想起自己當年信誓旦旦地答應她一定會幫她,到頭來她家真的有事時,我竟在第二天才知道,這讓人有點無地自容。但其實,就算她向我求助,我家那麼遠,也不可能第一時間趕到。她當初選擇劉景輝是對的,他能夠幫她。縱使她真的對我有那麼點意~
“行,拜拜。”
8月22日,阿凡:
“跟你說哦,我沒考上美院。”
“你術科不是過了嗎?”
“文化課成績太差唄。”
“那怎麼整?”
“隨便上個什麼雜牌大學就成。你呢?”
“我也很差,啥都考不上,要複讀了。”
“你也考不上?!複讀?你非清華北大不讀?”
“我連普通本科也沒考上。”
“那也不用複讀啊,我也沒考上本科啊……不過像你這種人是和我不同的。好好複讀,看好你明年哈。”
“嗯,謝謝。拜拜。”
8月22日,曉雪:
“吉月……為什麼不告訴我?”
“又不是什麼風光事,就不太想說。”
“嗯……我聽陳倉倉說了,你打算複讀。”
“是的。”
“去哪複讀?回學校?”
“哪都不去,在家。”
“不去學校可以嗎?”
“沒什麼不可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