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1)

經不在了。抬起頭冷痕燃燒著仇恨的雙眼慢慢變得冷酷。

“師傅,此仇不報誓不休”冷痕說完跪下給延┆┆

(七)

越往北走天氣漸漸的涼了,冷痕坐在馬車上摸了摸有些刺痛的膝蓋,要是會騎馬或許還會快些,到下個鎮上也該添點衣物了。

“月少爺,還有兩個時辰就到冀州城了,要不要吃些幹糧歇息一會”趕車的王伯詢問著

“不必了,到了城裏我們去酒樓吃”冷痕為了隱藏身份,化名月璃。答複著王伯他靠在車裏的軟墊上,又睡了過去。

醒來時已經可以看到冀州的城門了,到了冀州城,兩人找了家客棧,就去樓下吃飯。碩大的飯廳裏已經坐滿了人,隻有北首一張靠近樓梯的桌子還有兩個空位。看來別無選擇了,冷痕甩開擋在眼前的碎發,帶著王伯走了過去。

“這位兄台,討饒了,不知能否拚個桌子……”沒等冷痕說完,那人已經笑嘻嘻的拍了拍座位。

“小兄弟,何必如此客氣,過來坐便是。”冷痕也不客氣,看對麵這人大約十七八歲的年紀,黝黑的麵皮,濃眉大眼,笑起來還有兩個淺淺的梨渦,一身深藍色的衣服很是幹淨,頓時心生好感。叫了幾樣小菜,兩碗米飯,冷痕就吃將起來。

程銘抬眼看對麵主仆兩人靜靜吃飯,對那位瘦弱的小兄弟很是好奇。看他白淨麵皮,斯斯文文,清秀的臉上卻冷若冰霜,不自覺的想和他聊聊。挪了挪凳子,咳嗽了兩聲,程銘故作自然的伸出左手拍了一下冷痕。

“小兄弟,你這也是去京城吧”

冷痕被他一拍咽到半截的一口米飯差點噎著,抬眼看見那人一副你不回答就不罷休的表情,隻是淡淡的答道。

“你怎麼知道”

程銘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讓冷痕有點受不了,冷痕想著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

“我自然是知道的,京城一品樓在全國廣招學徒的告示一貼出來,這一路上哥遇到的都是去京城應征的。要是能進了這一品樓,那這輩子就不用愁吃喝了。對了,哥姓程單名一個銘字,揚州人士,今天一十八歲,不知小兄弟……”

“哦?我也來自揚州,姓月名璃,一十六歲。隻是小弟孤陋寡聞,不知大哥是否能詳細說來”

程銘一聽冷痕叫他大哥,神情那叫一個陶醉。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一品樓據說是當朝逍遙王爺所開。說來奇怪,這王爺雖是皇室血脈,卻隻對美食及其癡迷。平日裏嚐到好的吃食,定要知曉它的製作方法,然後親自去烹飪。咂……王爺下廚,真是難以想象。想著自己精湛的廚藝不能發揚光大,王爺就很是懊悔。後來不知誰提議可以自己開家酒樓,把廚藝傳給廚師。王爺聽了拍案稱好,就開了這家一品樓。來那吃飯的,非富即貴!你說,如果入選了,那不是一輩子都無憂了”

冷痕卻想到另一麵,有官場的人,又是酒樓,那消息自然靈通的多,說不準就能知道師父在哪呢。對麵的黑小子看樣子是要考一品樓,不如自己也跟著去。

“程大哥,聽你這麼說,小弟還真想去見識一下”

“如此甚好,即為同鄉,以後大哥自然會罩著你的。哎,月小弟,你從揚州來,有沒有聽聞揚州知府杜如晦被刺身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