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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著車在我家四周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她,她去哪了呢?我心裏一陣緊張,我讓自己冷靜,我緩緩的開著車,四處張望希望能找到那個我熟悉的影子。什麼時候我對她如此緊張了,什麼時候我會這麼擔心她了?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此刻我隻想快點找到她。

我把車開到KTV,她沒有去,我交代了莉姐她如果回去一定要拉著她等我回去。我一直漫無目的的找著她,一直到中午,可是一點消息沒有,其間我連何遠的電話都沒有接,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還打了電話問岑夢芸,她也不知道,不過聽的出來當她知道言言失蹤的時候很是緊張。

我真痛恨自己為什麼會答應何遠的要求,居然讓她看到了這觸目驚心的一幕,一般人怎麼能承受得了這種畫麵,我真怕這個傻丫頭會去做傻事,越找我的心裏越是擔憂。我連飯都沒有和何遠吃,我知道她也不會吃飯。我把車停在路邊,趴在方向盤上不知所措。我冷靜下來,我想著自己這股緊張感,一種不安油然而生,我居然已經這麼在乎她了嗎?才認識一個月而已。

終於在晚上我接到了莉姐的電話說言言已經回去,我趕緊開車趕到KTV,一看到她我傻了,她居然把自己的長發剪了,我心裏一陣疼,我把她帶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而她一直對我閃閃躲躲,我心痛的說:“不要這樣好嗎?”她隻是勉強的笑笑,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力,我看著她憂傷的眼神和被剪去的頭發,心裏一陣抽痛。

晚上我帶著沉重的心情回到家裏,何遠一看到我就脾氣大發的說:“你有沒有搞錯啊,我難得放一天假,你就這樣子對待我們難得的一天的?一整天不見人,你幹嘛去了?”

“沒什麼,對不起。”我冷冷的說道,他徹底火大了,摔門而出,我也沒有心情再去管他,開了一瓶酒,猛喝著,我家裏總是會預備很多的酒在這,其實我隻是為了美容,但是好幾次了我用它來解悶。心中的煩悶始終也揮之不去,我依然很擔心言言。

我沒有想到言言的性子也會那麼烈,她居然發瘋似的猛喝酒,我進了她宿舍的時候,她還是一臉的朦朧,她忽然問我上次為什麼要親她,我知道已經不能用醉酒做借口了,但是我真是答不上來,就隨口說了句不知道,想親親就親了,我又看到了她受傷的表情。

我很難過我好像已經傷了這個孩子的心,她忽然把頭緩緩的湊到我的嘴邊,這個動作在別人看來是要接吻的,而我卻沒有閃躲,我知道以她的性格她不會這麼做的,果然在離我的嘴還有兩厘米的時候她停了下來。

她臉上的表情變的苦悶,我忽然發現她的表情有點不對,額頭上甚至冒出了冷汗,原來她居然有腸胃炎,還長期帶著藥在身邊。她空著肚子午飯和晚飯都沒有吃,我對她的憐愛又加強了一分,她吃了藥倒在了我的懷裏睡著了。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又忍不住去撫摸她的臉,這個孩子怎麼可以這麼不愛惜自己,我好心疼她,我的內心越發的想要給她關心。同時我也確定了一件事,她真的愛上了我,我心裏有點欣喜,又有點無奈,又有點彷徨,這個孩子我不能傷害,我和自己說著。

今天可能加班的原因她的室友岑夢芸大概一點才回宿舍,她進門看到我詫異的說:“夏總,你怎麼在這?”她又看了眼躺在我懷中的言言,走過來撫摸了一下她的臉,我奇怪的看著她眼中看言言時的憐愛。

我不想回去麵對何遠,我不知道他的氣有沒有消,我也有點不放心言言,我就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躺了會。沒想到第二天上午何遠居然跑到我的辦公室和我大吵了一架,他說的每句話都深深的刺傷了我,他居然會覺得我心裏有小米,我真是哭笑不得,我要是真的喜歡小米大學裏還會和他交往嗎?為什麼這麼簡單的道理他都不懂?